我接過玉佩，小心地安放好。
“你叫什麼名字？”他問我。
我低頭答：“回皇上，臣妾叫初綠。”
“初綠……”他有些意味深長起來，“你的衣服都濕了。”
我怎麼不知，渾身濕嗒嗒地異常難受。
“一來，帶初綠姑娘換身衣服。”他吩咐身邊的內監。
這時，文垣與浮兒找來了：“初綠，你在這裏？”
“王爺。”我應了聲。抬頭看了看皇上，臉上開始陰鶩了。
文垣過來，見到這麼多人，不禁驚訝：“皇上？”
“文王。”皇上瞬間恢複嚴肅的表情，“你怎麼來了？”
文垣看了看我：“初綠，你怎麼渾身濕了？這下該受涼了。浮兒！怎麼不看好王妃？”
“王妃？”旁邊的內監都險些掉了下巴，“是文王妃？”
文垣頷首：“皇上，這位就是微臣的新王妃，初綠。”
“初綠。”皇上說這兩個字的時候幾乎像是咬牙切齒的，“原來你是文王妃？”
我低著頭，咬咬唇：“是。皇上。”
“皇上，微臣先告退了，惟恐初綠受涼。”文垣要帶我先回府。
皇上卻道：“不如先在宮裏換身衣服，這樣濕淋淋回去早就晤壞了身子。”他的目光帶些關懷，帶些期盼。
文垣想了想：“也好。初綠，先換身衣服。”
“皇上，那宴會……”一來又催促。
皇上卻不管：“讓他們先自行取樂。皇後已經去了，沒事。”
他們把我帶到未央宮，文垣疑惑：“皇上怎麼來這裏了？”
皇上不在意道：“這裏就離朕的寢殿最近，就找套內監衣服換上吧。”
一來把衣服給我：“王妃。”
我進去換上，衣領太大，要滑落下來，我說：“這衣服……太大了。”
“是嗎？”皇上對文垣說，“你進去看看。”
我苦不堪言，這不是要丟臉嗎？
“這……”我聽到文垣不自然的聲音。
“怎麼，還害羞？莫非要朕進去？”
我雙手攏緊衣服，真怕他會進來
文垣真的進來了，手指放在唇中央，示意我別叫起來，他看了看，“皇上，的確大了些。”
“一來，把朕少年時候的衣服拿出來。”
文垣忙轉身出去道：“皇上，這可使不得，怎麼可以穿您的衣服……”
皇上不在意：“是便服，以前偷偷溜出宮去才穿的。”
過了良久，一來拿來衣服，皇上要文垣拿進來：“讓王妃換上試試。”
文垣硬著頭皮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