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見狀，睨了我一眼，垂下頭，大氣不敢出。
我說：“這樣做得才夠幹淨。”
文煜哼的一聲，揮了揮手，一來靜靜退下。
待屋子裏隻剩下我與文煜，他攥緊拳頭：“朕……無論如何不能讓皇後生下孩子。”
“可是皇上……”我諫言，“如果皇上再沒有後嗣，朝廷亦會有非議的。”
文煜靜默了會，看向我，“皇後若生下孩子，天下就等著朕拱手讓人了。朕當然知道後嗣的重要，隻是這個人絕對不應該是皇後。”
我對卞家的人自然是沒有感情的，對於初衾母子更是如此。
可是一想到無辜的孩子，還是免不了一陣悸動。
我說：“皇上，現在若要除去皇後肚子裏的孩子，是……不能用藥的。不然丞相如何會罷休？”
文煜道：“朕自然知道卞丞相的厲害。表麵一派的溫和，實則卻是暗藏深機。”
我張了張嘴。
“你想說什麼？”
“臣妾有一事不明白。”
“什麼事？”
我抬頭：“皇上與文垣是嫡親兩兄弟，為何也會分成兩股力量？”
文煜無奈一笑：“初綠，你不懂，在權力上麵坐著，形式會逼迫人的。朕與文垣更多的是君是君，臣是臣。”
我喃喃的點頭：“臣妾明白了。”
文煜過來扶我坐下：“朕與你說這麼多，是因為想找個伴。”他握緊我的手，“皇後的事，朕會妥善處理的。”
他的妥善，自然是不著痕跡。
“可是……”
他將食指放在唇中央，“噓！後嗣問題，朕也會妥善處理的。”
我想了想：“皇上該不會是想讓賢妃懷上龍種吧？”可是不對，賢妃的父親甄國舅是和淳王他們走得近的。
文煜道：“朕自然是不敢的。你瞧瞧朕的後宮這些女子，全都是兩派紛爭的家後。朕的後宮都是眼睛，朕敢讓誰懷上龍種？”
“所以皇上一直做了提防？”
文煜點點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