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後一步：“皇上剛回來，餓了吧？”
“嗯。”他點頭，“你也沒用嗎？”
我胡亂說了句：“臣妾等皇上回來一起用。”
他拉著我走進去：“那就先用膳。”
我坐下來，吃了點小菜，就沒有胃口了。
文煜停下來：“怎麼了？不合口味？”
我搖搖頭：“沒什麼胃口。”
“是不是不舒服？”
我笑：“沒有的事。可能是天悶得緣故。皇上吃。”我為他布菜。
他胃口很好：“朕也是在是餓了，今天就現在吃了點東西。”
“哦。”我放下筷子。
他看向我。
我問：“怎麼了？”
“朕以為你會問文垣的病如何了。”
我有些不自然，胸口也有些發悶：“臣妾……怕皇上多想。”
“朕多想？”文煜一笑，竟有些冷，“朕反倒以為是你心虛不敢問出口。”
“皇上！”我赫然抬頭，看見他緊盯著我，“臣妾怎敢？”
文煜咄咄：“初綠，朕知道你對文垣是有感情的，他這次傷得不輕，你卻從未在朕的麵前問過一言兩語。你說，你難道不奇怪麼？”
我咬咬唇，辯駁：“到底是臣妾心虛還是皇上自己忌憚什麼吧？”
“什麼？”
我輕描淡寫說：“文垣在邊關受了重傷，皇上是否也提防著臣妾，不讓臣妾知道？”我瞥了他一眼，“既然皇上自己不願意多說，臣妾多問反而不好。”
文煜的臉色一變：“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一笑：“不管臣妾是怎麼得知的，總之皇上是這麼想這麼做就對了。”
文煜一時來氣，掀翻了一桌子的菜，酒壺也打破了，空氣裏彌漫著酒香。
我跪下：“皇上恕罪。”
文煜低頭瞄著我：“朕的初綠，原來是這麼待朕的！好！好！”他冷笑。
我的心又驚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