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斂笑意，溫言：“小吉，你說的姐姐在大戶人家做丫鬟。今日見到你姐姐的後台實在刮目相看。”
珍珠連忙跪下來：“娘娘請恕罪。”
“何罪？”
她一時間竟噎了會，方道：“娘娘饒了小吉的謊吧。”
我打量了她們姐妹二人一番：“本宮實在不明白小吉為何要欺騙本宮？小吉？”
小姐嚇得跪在地上哆嗦：“娘……娘……”
珍珠見她這般心疼極了：“娘娘都是奴婢的錯，您別怪在小吉身上。”
浮兒來氣：“這是我家小姐在教訓丫鬟，你插什麼嘴？別仗著是皇後娘娘跟前的紅人就狗眼看人低。”
珍珠抬起頭來，目光陰沉地盯著浮兒。
我望向她，一字一句道：“本宮自家宮裏的人本宮自行處理，珍珠的罪責亦難辭其咎。”
珍珠察覺到異樣：“娘娘，您不能那樣。”
我微低下頭對小吉說：“你一個丫頭幫著外人來對付自己的主子，這條道路畢竟太危險了。皇後娘娘事先有沒有告訴你，這樣做死的可能性比較大一點？”
小吉平日裏雖然極其老練，此番被我一說，原本心虛的臉立刻浮上恐懼的神色。
我滿意地笑笑：“你們姐妹倆真是忠誠，可惜太團結了也並非好事。這不一屍兩命的下場。”
珍珠和小吉雙雙看向我：“貴妃娘娘！”
我回答出他們內心的恐懼：“背叛本宮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珍珠整個人匍匐在我腳下，拉著我的裙裾：“娘娘要懲罰奴婢一個人就夠了，求您放過小吉吧。”
我不為所動：“本宮要做事無需你來提醒。”
珍珠此刻放下所有的驕傲：“娘娘，一切都是奴婢的過錯，是奴婢要小吉把娘娘素日所言所為都稟報給皇後娘娘的。”
我放低聲音：“不如說是皇後娘娘隻是你們姐妹倆裏應外合不是更為恰當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