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訴說來意後，文垣十分愕然：“什麼？你竟然是來找羅恨生的？”
“是。”
他背著手在屋內踱步：“初綠，告訴你，你為什麼來要這個人？”
我道：“我不能說原因。”
他壓下氣：“你平白無故地趕回來，必定是有原因的。”
我不置可否：“文垣，不要逼我。”
他看了看我：“你不說原因，我是放不出人的。”
我試探：“我親自來要人也不行嗎？”
他直視著我。
我走近去，隔著書桌在他麵前坐下：“文垣，羅恨生這個人我是要定了的。”
他湊近來：“你說原因。”
“我親自來便是最好的原因。”
他恢複坐姿：“初綠，公事不比別的事，不是意氣用事就行的。”
我帶笑：“我此番前來絕無意氣用事之意。”
“告訴我原因。”他有些沉不住氣了，“我十分好奇為什麼單單是羅恨生讓你如此上心？”
看著他期盼我說出真相的目光，我真想毫不猶豫地說出來，可是不行，我不能透露羅恨生與我之間的關係，這樣很容易為日後留下隱患的。
見我依舊緘默著，文垣朝室內其他地方環視了下：“恕我難以順你的意。”
“文垣……”我有些輕微的放軟語氣，帶著期盼，“當我欠你一個人情。”
他道：“我與你之間又何必人情來人情去？其他事毫無原則我也可以答應你，可是偏偏羅恨生是不行的。因為她，差點害我破壞大計。”
“毫無原則答應我？其他事我又何必來求你？正因為他在你手上我才來求你的。”我平靜著臉，“答應我。放人。”
兩人皆不肯鬆弛下來。
四目相對。
他低下頭：“你這樣，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湊近：“答應我吧。”
他剛想點頭，有人從外麵進來：“王爺，萬萬不可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