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宮裏初衾在主持大局。我也陪在左右。
“你的身子可受得住？連賢妃也暈了過去。”初衾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對我說。
“謝皇後娘娘關心，臣妾的身子還受得住。”我不明白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她盯著我的肚皮：“你可不要以為隻有你是唯一的。宮裏其他的人也不是等閑之輩。”
“這句話用在皇後娘娘身上是最好不過了。”我回她一句。
初衾不怒反笑：“待會你就會知道這句話在賢妃身上照樣奏效。”
我一怔，繼而反應過來：“你是說……”
“是的，賢妃有喜了。”
她也有喜了？
見我撫著自己的肚子，初衾道：“貴妃最好暗自祈禱自己懷的是龍種。否則母憑子貴一說，你還是得不到多少好處的。”
我暗付心思：“皇後娘娘怎麼知道賢妃有喜了？”
“因為這個孩子，是本宮的功勞才得來的。”
我疑惑，以她的為人怎麼會給他人做嫁衣？
初衾看出我的心思，索性全盤說出來：“知道為什麼嗎？上一次本宮小產，太醫說再懷孕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這……”
初衾挑眉，陰森森地說：“上一次本宮小產，難道不是你的功勞嗎？”
我的心一怵：“皇後在說什麼？臣妾不甚明白。”
“別以為本宮不知道是你再背後耍的心機！”初衾咬牙切齒，“你讓我失去了一個做母親的資格，我永遠都不會放過你的！”
“所以你幫助賢妃懷孕？”我努力平靜地說。
“是。這個孩子是本宮和賢妃兩股勢力結晶而來。這一次你還想做那喪盡天良的事，就再試試看！”
“笑話。你一口咬定是臣妾做的，可有什麼證據？”
“證據？”初衾站起來，朝我走來，“皇上親自動手殺了自己的還，如果不是你再背後推波助瀾他會狠心殺死自己的孩子嗎？”
我的麵色變得慘白：“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