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煜和初衾皆神色緊張地看著我。
他們的葫蘆裏裝的到底是什麼？
“初綠，你是不是剛來？”文煜放覅希望我給她這個答案。
我內心一橫，實話說出來：“臣妾來了，已經有一會兒了。”
初衾腳步退後，“你！”
看著她的神色，如果僅是寵愛，我想初衾會是很得意風光的。可是這樣的神情，根本就害怕。
“皇上和皇後娘娘在屋內說的話，臣妾亦全都聽到了。”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說出來。
文煜的麵色僵在那裏。
初衾登時撲上來：“既然聽見了你就得死！”她雙手掐著我的脖子，使勁地扼著，要置我於死地。
我要她鬆開，卻已經說不出話來，呼吸急促，兩眼直睜。
“你就去死！”初衾猙獰的麵孔像是閻羅王。
文煜使勁抱著我，“皇後！你鬆手！”
初衾哪裏肯聽：“既然知道了，就必須死。”
一來也來幫忙：“皇後！不要！”
文煜用力扳開初衾的手，我已經說不出話來。他俯視著我：“初綠，你怎麼樣？千萬不要嚇朕！”
他的麵目在我眼前眩暈，我的思緒也開始變得混沌。
“初綠！快醒醒！是朕！”文煜的聲音始終在我耳邊呼喚。
仿佛過了良久，我才漸漸恢複過來，睜開眼睛，看著文煜。
他驚喜道：“初綠，你總算醒了！”
“皇上，她該死。”初衾牢牢攥著他的衣襟，“她不死，事情就糟了。”
文煜大聲吼：“不要說這些！”他低頭，“初綠，朕問你，你果真什麼都聽到了嗎？”
“如果……臣妾回答皇上聽到了，是不是就任由皇後活活把人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