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芙蒆？”恨生不明白我說的是誰，“那是誰？”
碧雙麵色大驚：“啊……”
文垣亦是突然變沉了臉，沉默著不響。
“甄芙蒆……”我悠閑地向恨生解釋，“就是傳聞中的葉海棠。”
“阿姐。”恨生以為聽錯，震愕地看著我，又看看其他兩個人，“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哂笑：“我查出，甄家大小姐就是賢妃的大姐，閨名換做甄芙蒆，最喜歡喬裝出遊當做賣畫少女，一日來了兩位公子，甄大小姐騙他們說自己教葉海棠。、恨生你猜猜看，這兩位公子爺是誰？”
“是……”恨生偷覷著文垣的神色，麵露緊張。
碧雙偎著恨生：“阿姐怎麼知道？”
“碧雙你都知道的事，即使瞞著我，我也總有一天會知道的。”手指一篤一篤敲動著，“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為什麼總有人要瞞著我呢。”
“你是從哪裏調查得來的？”文垣突然問，“知道這件事的，很多人都會緘口，誰會告訴你？”
“要想堵住悠悠眾口談何容易。”我望向他，“你也一直對我隱瞞著。為什麼？”
“因為怕引起你的不快。”他撇過頭。
我勾起一抹笑：“恐怕沒有這個必要，如果我不知道甄芙蒆就是葉海棠，不知道她就是賢妃的大姐，恐怕賢妃這次成功上位的原因我一直會不知道！瞞著我？不是當我是傻子嗎？”
“阿姐你不要如此激動。”恨生安慰我，“先聽文王說。”
文垣獨自思量一會：“不錯，我也發覺賢妃這次出現，和海棠是那麼地相像。或許正因為如此，皇上才會那樣寵幸她，畢竟對他來說，得不到海棠一直是他內心的糾結。”
我原本提起的一口氣驀地鬆下來，輕輕歎息一聲，很輕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