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時以這樣晦澀地跟我講事實，令我心裏暗暗疑惑，為何他願意說出這些，畢竟還有一個人是他的親妹妹賢妃。
“幸虧微臣早些阻止了，不然真的就釀成大錯了。”他皺著眉，依舊是那樣的淡然。
“為什麼？”我直視他，“你為什麼跟我說這些？”麵色已經微變。
他沉默了良久，緩緩說道：“因為我不想看到你傷心落淚。夜迦是你的所有全部，如果她有什麼事，你可怎麼辦？”
說話間，我自己情不自禁落下淚來。
甄時以冰涼的手撫摸著我的臉：“對不起。”目光略帶著歉疚。
“因為夜迦，我甚至以為叡遠不會活下來。”我哽咽，“那一夜，我以為這個孩子不會降臨於世。”
“我一直很擔心，生怕出個什麼意外。”他吸吸氣，“幸好，你們都挨過來了。幸好。”
我將自己的手覆上他在我臉上的手：“我或許該走了。”
他帶著眷戀，戀戀不舍般鬆開。
正當我轉身之際，他猛地從身後擁住我，熱烈狂躁，絲毫不像他冰冷的外表，“初綠，可不可以不要走？暫時地留下來，與我同在。”
我的心熱烈狂跳，那是一種預謀已久的心思突然之間被對方窺覷了一樣的感覺。
甄時以，明白我的心思。
“就這一次。”他甚至像是懇求。
我閉上眼：“好，就這一次。”
我們想所有帶著犯罪感的情人一樣，將蓄謀已久的熱情釋放出來，他的唇碰上我的唇，絲毫沒有陌生的感覺。恍惚間，仿佛已經認識了很長時間。
他諳熟我身體的每一個細節，敏感，脆弱，因此是小心翼翼卻又帶著狂熱。
在外麵歡慶的氣氛裏，清涼的荷花池便融入著我們彼此的****氣息和呢喃。
他的手漸漸有了溫度，像是從我身上所汲取的。他用這隻手，一次又一次拂去了我臉上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