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的！是朕的！”文煜攥緊文垣的衣服，雙目赤怒，“隻有朕才能永遠地坐在這個位置上！”
“你不配！”文垣顯然是用盡全力，“讓天下人都看看這個皇帝的真實麵目是多麼地凶殘卑鄙！”
眾人想上前去勸阻。甄時以扼著我脖子的力道也少了很多。
“都不要上來！”文煜厲聲喝止，“這是朕和文垣的事！”
文垣擦拭著嘴角的血漬：“好，這是我跟你的事。這麼多年了，也該有個了斷！”
“是，葉海棠已成過去，可是這個結一直在我們心中。今時今日，一定要來個了斷！”文煜冷然對著文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不！”我掙脫甄時以喊道，“住手吧你們！”
兩人齊齊望向我。
文垣對我說：“初綠，你以為，他會愛你嗎？哼……不要像其他女人一樣被他蒙蔽了，等到沒有了利用價值，他就會踹開你，就像剛才對待賢妃一樣！”
“不！朕愛她。”文煜握緊拳頭，“朕是愛你的，初綠。”
這句話等待了太久，現在突然說出來，反而沒有了那種感覺。
文垣拔出劍：“開始吧。”
文煜亦是從邊上拿出劍來：“好，開始吧。”
我的一顆心提到嗓子眼。
不知為何，我突然想到了太後，如果您老人家在世，兩個兒子鬥得你死我活，你會如何？
文煜的劍直刺文垣的胸口，文垣躲避不過，手臂被裂出一道長長的口子。
他一愣，顧不得去看傷口，執劍朝文煜刺去。
文煜一個轉身，閃躲開了。還沒反應過來，文垣手上的劍已經再次刺去，“小心！”我情不自禁地喊出口。
“啊！”文煜怔著身子，看著我。
我定睛一看，文垣的劍已經深深刺進了文煜的胸口。
他慢慢低頭看著血不斷往下流，抬頭看著文垣：“你……”
文垣又往裏刺得更深，“我說過我不會輸一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