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受不了了。
走動中,不時會輕輕碰觸到自己,周思雨按說應該有察覺,可她卻沒有回避,是不是在故意?這個念頭閃過,楊東軒在跳舞時便刻意些,不讓她再碰到自己關鍵處,隻是如此一來,他身體便不能協調,姿勢也極難看。周思雨見他這樣,手往下移,不讓他回避。
“思雨……”“說好要讓你把喜歡的事都做一遍,不是嗎?”“我……”“不準再廢話。”跳舞時男人自然喜歡跟女伴貼著跳,這樣感覺才強,如果不是楊東軒這種心態,自然是越強越好,周思雨所作的就是如此。
勉強承受,楊東軒還不至於亂了初心。堅持一陣,周思雨見他苦苦堅持,手便再動直接去按在他核心處。隨即,她說知道他喜歡女人用口,要在包間裏讓他如此喜歡一次。楊東軒哪敢,隻是,核心已經給她拿住不放,發展到這種程度,比起丁曉夢那次都不見輸,也不知周思雨這段時間收到多大的刺激,才有這般變化,前後完全如同兩個人性子一樣。
楊東軒便說自己快要結婚了,不想對不起人也不想傷害誰。周思雨說不想傷害誰那便讓她如意地做完想做的事,拒絕便是傷害。這個邏輯本來該是男人們的邏輯才對,可周思雨就用這樣的邏輯來對付楊東軒,他也不敢強硬推據,女人有時候執著起來也是很有殺傷力的,他怕真的失控。
在包間裏,兩人跳著舞最後演變成瘋狂、最後的瘋狂那種,不可理喻的演變,在周思雨說來就是兩人分開的儀式。
等兩人離開咖啡館,周思雨隻有讓他托著身子才能走動,渾身沒有絲毫力氣。隻是,精神卻好極了。到車裏,周思雨說她真要回去辦離婚,之後便是單身,如果楊東軒有什麼想法,隨時都可找她,不會纏他不會有任何要求。
這時候楊東軒哪敢說什麼,雖然兩人說好分開,隻是,這個分開儀式上所做的一切,會不會讓她下次見到時又來一次回味?真這樣,便無法真正分開,自己如何麵對宋玥秋?有時候他也會想,或許男人天性就如此,自己強行壓製能不能做到?念頭過後,自責之心分外重。
這是跟第二個提到分開的反應,丁曉夢和周思雨幾乎如出一轍,算不算是真正分開了?丁曉夢是真沒有分開,即使今後可以回避她,隻怕她也會找上來,這個女孩執著之念最強。周思雨今後或許可能真分開,能夠過自己的生活,或許又有什麼狀況?
本來準備約見誠德中學的人,可兩人在咖啡館耽擱時間久了點,周思雨此時的精神狀態和身體情況也不能見客人。便開車在省城到處轉,讓她漸漸恢複過來。回到賓館,那邊準備得差不多,張誠智等人不會問領導除外有什麼收獲、進展,隻說明大家在等領導回來一起開餐。楊東軒沒打電話回來交待他在外麵吃飯,張誠智便會等著,楊東軒聽天命如此說,便要大家邊吃飯邊談準備工作的進展。
吃過飯,將材料審一遍,覺得沒差錯了,跟誠德中學的合作之前有初步的條款,細節上有執行力,能夠達成工作意圖就可以了,要求也不能太高。與誠德中學的合作也要逐漸摸索、逐漸改進,走出一條新路。
休息一晚,楊東軒也不去周瑾瑜家,工作的事情要先定下來,之後有時間再去老師家看看,原本是想去宋家看看的,可跟周思雨在咖啡館裏的事,真沒有勇氣到宋家去。
第二天跟誠德中學那邊見麵、討論平秋市一中跟誠德中學初中部合作辦校事宜,這次合作隻是小範圍的,在初中三個年級分別選兩個班級進行試點,至於合作效果,雙方都有期待卻又不做強求。楊東軒明白,如果不是平秋市一中作為省試點也不會有這次彼此合作,要不是城德幼教看到宋家的影子同樣不會有這次合作。
討論非常順利,主要在三個方麵進行合作,一是教學資源上的共享,誠德中學所用資源平秋市一中可借鑒、翻印使用;二是教師培養的合作,平秋市可派五個教師到誠德中學進行交換教學,彼此探討教學方法與教學模式;三是學生班級結成對子,學生個人也可結成學習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