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貴的總統剛剛說完這句話,好整以暇的等著她感激自己的體貼。
結果被溫暖丟過來的拖鞋砸中額頭,疼的表情扭曲。
溫暖氣的直哆嗦,“滾!”
“死變態!”
“大混蛋!”
“滾滾滾滾……”
溫暖每罵一句,便朝這個猶梟身上狠狠丟一件。
一眨眼的功夫,周圍的花瓶紛紛碎在男人腳邊,最後房間裏的東西被她丟的差不多,床上的枕頭和被子都朝著他丟過去。
睚眥必報的男人,眼射凶光,扯住她仍要丟東西的手,“你發什麼瘋。”
溫暖掙紮不過,怒氣衝衝咬住他手腕。
猶梟陰霾密布的麵孔,淌出吞噬般的森寒之氣,手腕鮮血淋漓。
溫暖咬的下頜酸疼,這才鬆口。
男人毛骨悚然的嗓音響起,“咬夠了?”
溫暖氣的要命,“狗咬我一口,我不能咬狗。”
猶梟生氣的途中,不禁真的有點擔心,“你真是莫名其妙,該不會是得了狂犬病了吧?”
溫暖從未見過這般厚顏無恥之人,“你說誰狂犬病呢?你這個泰迪精。”
“泰迪精?”男人麵色深沉如海。
溫暖怒氣衝衝,“人家是上天入地的妖獸,你是日天日地的禽獸!”
猶梟冷硬的唇角越發冰冷,“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剛剛不是你故意給我暗示的嘛?”
溫暖驚住,冷笑道:“你不要倒打一耙。”
男人不怒反笑,“嗬?是誰拿了日用的衛生巾?”
溫暖茫然的怔住,抬眼看著他,“是、是我,日用怎麼了?”
猶梟振振有詞,“你看桌麵上有小太陽的那款,你沒有拿,你偏偏拿日用的,這不就是故意讓我表現嘛。”
溫暖呆若木雞,眨了眨眼,“這有啥區別嗎?”
“這小太陽的那款衛生巾,不就是你白天使用的嘛……”
“對呀。”
“那這款日用的,不就是專門用來日……”
溫暖猛然按住猶梟的嘴巴,“誰告訴你是這個用法的?”
猶梟驀然發覺到可能是他搞錯了含義,沉默幾秒,發覺自己有點丟臉。
他默默甩鍋,“寧遠是這麼說的呀。”
溫暖難以置信平時文質彬彬的寧先生,竟然能說出這般不靠譜的答案。
“我告訴你說,這款是日用的,但是那款小太陽也是日用的。”
她望著猶梟眼眸逐漸低沉,連忙解釋,“我說的日用,不是你想的那般肮髒,而是字麵上的含義。”
溫暖發覺到字麵上的含義也不對勁。
都怪中文博大精深,內容含量太豐富了。
她結結巴巴的也解釋不清楚,幹脆推著男人到門外。
“總之,今天晚上你離我遠點。”
猶梟還想要理論這事,門被迅速的關上反鎖。
他碰了一鼻子灰,手腕的血跡流淌至指腹,他舔了舔血,薄唇漾著詭譎的紅潤。
門忽然間又被打開了。
猶梟莞爾一笑,英俊的臉龐帶著邪魅的微笑,“怎麼?覺得漫漫長夜無人相伴寂寞?反悔了?”
溫暖微微抬眼,表情逐漸顯得冷漠,“剛剛痛經沒反應過來,你怎麼身中幾十處彈孔?還站起來活蹦亂跳的給我買姨媽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