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梟鎮定自若調整語氣,似笑非笑,“我也是第一次發覺你還有這種療效。”
溫暖快要氣暈,“猶梟,你心理變態吧,沒病裝病,有意思嘛!”
猶梟又想起裝病的原因,還不是她要把那套情趣睡衣,要穿給陸致銘!
他瞬間臉色大變,語氣冷了幾分,“你以為你算是什麼東西?也配我裝病?自作多情也要有個限度。”
溫暖被擠兌的啞口無言,“你、你……”
猶梟不耐煩的擠進去,“如果我剛剛被你趕出門,暈倒在地上,沒有人發覺陷入病危狀況內,你以為你這條小命還能存在?”
“……”溫暖忿忿不平,這分明是借由身份壓人。
“幫我換睡衣。”
“你不是被我醫好了嘛?自己換。”
“剛剛好了,現在又開始疼了……蠢女人!”
溫暖唇角抽搐,被逼無奈轉過身幫這個變態換衣服。
她手指解著紐扣,忽然趁男人不注意,手指猛然攥住石膏,微微一抽,石膏迅速脫離。
猶梟臉色微微難看。
溫暖正要按住男人完好無損的手臂,仔仔細細的檢查一番。
霎然眼前一黑,伸手不見五指。
猶梟滿懷深意,“傷口被你撕裂了,你是想要殺了我嗎?”
溫暖炸毛,忍無可忍,“你是故意的?”
“我被你壓在身下,又怎麼能控製電源開關呢?”猶梟怨氣頗深。“你這樣伺候我,我非要被你伺候回到醫院不可。”
溫暖氣得快要爆炸,卻又無可奈何。
男人迅速按住她,將她圈在懷裏,筆直修長的腿勾住她的腰。
溫暖正要說話,被男人堵住嘴。
“幾點還不睡,你明天不想工作?”
溫暖不甘心的闔上眼,氣的背對猶梟,連呼吸聲都不想要給這個男人聽。
與此同時,寧遠擦了擦冷汗,合上電閘門。
一夜無眠、次日清晨——
溫暖在辦公室內打著嗬欠,疲軟無力。
都怪那個變態,氣的她一晚沒有睡著。
還美名其曰的說照顧他養病,讓她今天請假。
還多虧她機智,說工作繁忙不能請假,這才從家中逃出。
“嗬欠……”她捂著唇。
還好早上沒有工作,可以暫時打了個盹。
溫暖又做夢了,夢到她傻兮兮的舔著棒棒糖,躲在樹林裏悄悄的觀察那位漂亮的小哥哥。
小哥哥言簡意賅,天生的性格冷漠。
連原本家中對他略有微詞的下人都不僅被他凍住,再也不敢說他壞話。
當她偷窺小哥哥的那一幕被下人發現。
許多下人紛紛嘟囔,傻人有傻福,癡傻的小姐無憂亦無懼。
見到小哥哥離開別墅,她默默的跟在後麵。
樹林內十分難走,小哥哥腿長,她小短腿屁顛屁顛跟著一會便跟丟了。
站在森林中央,她焦急的朝前走,被石頭絆倒。
她眼眶內蓄滿淚水,唇瓣不斷顫抖。
一場瓢潑大雨即將落下,止於少年溫潤的指尖,與溫熱的呼吸。
“小白癡。”
她委屈嗚咽,“小哥哥……”
少年嫌棄,“你這個白癡,不要把口水蹭在我身上。”
“嗚嗚、嗚,人家才不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