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開車急匆匆的趕往演唱會現場。
因為導彈實驗出現點漏洞,所以出門的時間被延誤了很久。
其實本來今天也無法結束,但是總統先生看到時間,便焦急的讓他們暫時下班,明天上班在繼續處理。
趕來演唱會門口。
寧遠有點愣住,本來演唱會開始,門口就應該空無一人。
但是……路上圍了好多人,還有救護車和擔架。
猶梟不悅道:“寧遠,怎麼了?”
“先生,前麵的路……好像是……”
猶梟不悅的微眯眼眸,“開過去。”
這個時候,猶梟的手機響起。
他才發現自己手機上好多未接電話,停頓幾秒,接通電話。
“喂?您是這位小姐的家人嘛,她遭遇車禍,現在……”
他皺緊眉頭,英俊的麵容上籠罩著一層寒霜。
攥著電話,猛然甩開車門。
隔著十幾米的距離,猶梟看著路中央躺著的女人,她臉蒼白的毫無血色,就像一朵見不到陽光的花兒,葉片和花瓣兒都褪盡了顏色。
他全身的肌肉都已繃緊,緊張的心跳聲,均勻的呼吸聲,在靜的詭譎的氣氛下,異常清晰。
他快步走到她身邊,看著被抬到擔架上的她,表情逐漸扭曲。
“溫暖!”
“你醒一醒啊!”
猶梟狂躁的吼道:“誰準你們亂碰她了!你們敢傷到她!我要你們的命!”
醫生被嚇得哆哆嗦嗦:“這、這……我們得檢查,才能知道結果呀。”
寧遠見總統先生情緒激動,便趕快拉住他。
可狂暴的男人,差點要將他掀開。
還好有幾個保鑣同時製住這個發狂的男人,可仍舊被狠狠地揍了一頓。
救護車在這個時候,迅速離開。
當保鑣們都躺在地上的時候,消耗體力的男人終於清醒。
男人薄唇微啟,無情而又殘酷,“是誰做的。”
路人們麵麵相覷,誰也說不出來,還有隱隱約約,在路燈下覺得這個男人有點像是總統先生,卻又不敢確認。
隻有其中一個老年人,嘟囔道:“我看到有個女人,慌慌張張的丟下來兩張門票,便離開這裏。”
寧遠拿起電影票,朝著猶梟說道:“我這就派人過去調查上麵的指紋。”
猶梟一雙冰冷的深邃眸子,散發著致命的嗜血。
“抓到後,直接殺了。”
“是。”
——
醫院。
溫暖醒來的時候,腦袋一陣鈍疼。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仿佛被車子碾壓過一般,每個關節都是疼的厲害,而且還有點什麼記憶,正從自己身體內溜走。
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則是一張布滿血絲的眼睛。
男人身材頎長,容貌秀挺,眉宇間更是英氣逼人,顧盼神飛,可是那胡茬影響了俊美,顯得滄桑疲倦。
他見到她睜開眼睛,驚喜交加的說道:“溫暖,你醒來了!你沒事吧!”
她疑惑的微眯眼睛,歪著頭:“溫暖?”
“你怎麼啦?哪裏疼?”男人慌張地攥住她的肩膀。
溫暖睫毛忽閃忽閃,臉色蒼白的宛如一張紙,虛弱的喘息,“哥哥是不是糊塗啦,我叫猶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