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總統不卑不亢,語氣裏包含著薄涼:“我們不是惡意欺負她,隻是按照目前的情況,這位小姐是嫌疑人的幾率很高。”
然而,猶梟並不滿意這個答案。
他麵色沉沉,冷冽的視線充滿著狠戾,“她不是凶手。”
冰涼的語調,宛如將他們丟入冰窟窿裏,寒意蔓延。
溫暖攥著猶梟的衣袖,瑟瑟發抖,“猶梟……”
“別怕。”猶梟寵溺著將她護在懷中,可麵對著大家的時候,眼神驟然間淩厲幾分。
副總統有些驚訝,她上任這麼久以來,一直都以為總統大人無情無欲。
沒想到,才離開半年回來,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竟然能用這般寵溺的語氣疼愛著一個女人。
誰不知道總統大人冷酷無情,曾經有女人夜裏脫光躺在總統床上,還被總統大人直接丟出去。
……
思來想去,副總統仍舊繼續勸導,隻是語氣沒有那般強硬,“按照法律法規,她也應該去錄口供,也要和媒體澄清這件事,我們還給她一個清白。”
猶梟陰沉著臉,眼底彌漫著一股殺氣。
他一言不發,宛如麵前的隻是空氣而已。
氣氛,倏地變得詭譎。
副總統見他準備離去,命令全體警察拔出配槍指向猶梟。
“放下她!”
猶梟唇霎時揚起一個優美的弧度,漆黑的眼閃露出森森寒光。
影衛們破窗而入,轉身打落他們的手中配槍,很快將警察們製服,並且拿著地上的槍,對準麵前的副總統。
局勢瞬間大反轉。
“總統大人!您這是亂用職權。”副總統不悅地說道。
猶梟淡淡地道:“浪費警力再不相幹的人身上,是你咎由自取。”
冷景夜和席慕澤互相看一眼,想要讓他們把劍拔弩張的氣氛放下,一切可以好好商量。
可始終副總統都不肯放人,麵對無數根黑洞似得槍管,仍舊保持著鎮定。
“如果她沒有心虛,為什麼不去警察局呢?”
“小暖,還沒有恢複,剛剛經曆過創傷,你讓她去警局,不是在故意揭開第二層傷痕嗎?”冷景夜氣憤地說道。
氣氛僵持的瞬間,溫暖在猶梟懷中,逐漸平靜下來。
她咬著下唇,小聲說道:“我和您去警察局。”
房間裏的人紛紛望向溫暖,眼神裏充滿驚訝。
溫暖微闔眼眸,又猛然睜開之時,眼眸內一片清明,“我希望能找到,害死那位溫柔老先生的凶手。”
猶梟心疼地凝視著她。
副總統見到事情有些緩機,立刻派人說道:“你們幾個,把手銬戴在她手上。”
警察拿著手銬,小心翼翼的湊過去,“對不起,總統夫人。”
正在即將觸碰到她手腕的時候,男人攥住他的手腕。
警察嚇得不輕,差點反射性把手中的鐵拷丟出去,“您?”
“不用戴手銬。”猶梟薄唇微抿。
厲菲羽覺得有些不妥,“可是,避免嫌疑人逃跑,我們都要戴上手銬。”
猶梟慢條斯理地抬眼望著她,“我陪著她一並去警察局。”
“恩?”
“我就是她的手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