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
從未有過的熱鬧,各種國際政治首腦頻繁光臨警察局,時不時被傳喚來做筆錄。
各大媒體記者也爭搶報道著新聞,將警局圍得水泄不通。
溫暖正坐在椅子上,接受著警察的盤問。
而一旁的沙發上,坐著冷景夜和席慕澤,而最右側則是坐著一臉陰沉的男人。
任何一位警察都沒有膽量,在總統大人的注視之下,審問著總統夫人。
所以,隻能厲菲羽這個副總統親自審問。
其他人不禁為她擦了擦冷汗,副總統去年才上任,上任後就被調去南非工作半年,剛剛回國,大概是不了解總統大人的脾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
“您為何會出現在二樓?”厲菲羽公事公辦問道。
溫暖始終有些慢半拍,還未驚嚇中徹底脫離,“因為,季大哥說,讓我去二樓與他談點事。”
“季大哥是誰?”
“季大哥,是我之前的學長。”
厲菲羽立刻讓記筆錄的警察,重點調查這位‘季大哥’。
“人,是不是你殺得?”
溫暖慌慌張張,“我沒有。”
“那你為何會出現在案發現場。”
麵對著咄咄逼人的話,溫暖咬著下唇,忍著恐懼,眼眶微微發紅:“季大哥說包廂裏沒人,讓我在那裏等他回來,等待的途中發覺到房間裏有一位老爺爺,很慈祥。”
“然後?”
“我和他相談甚歡,甚至一時間忘記了季大哥……”
“繼續。”
“聊著聊著,老爺爺哮喘病發作,我為他拿口袋裏的噴霧,在這個期間,他已經沒有反應了。”溫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指腹似乎還殘留著冰冷僵硬的觸感,讓她久久無法平靜下來。
她忍不住噙著淚水,身體劇烈地顫抖,情緒崩壞,淚水不受控製的流下。
猶梟心髒仿佛被無形的大掌攥住一般,微眯著眼睛,將她護在懷中:“立刻終止審訊。”
厲菲羽看著筆錄上的記錄,“其中還有很多的問題,需要一一詳談呢,我們要盡快24點前破案,對於國際社會也有個交代。”
猶梟不悅地蹙眉,冷漠的眸子裏,一潭幽藍湖水激起了漣漪,波濤暗湧,“你已經將她逼得精神恍惚,你還想要怎樣?”
“這隻是她單方麵的口供,審訊就是需要連環轟炸,等到她露出一個馬腳,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攻破她的心房。”
冷景夜蹙眉,“你這套理論,針對死刑犯的拷問,正常人都承受不住,更何況小暖在這場風波內,也是受害者。”
“我沒有說她不是受害者,但是她需要幫助我們找到證據。”厲菲羽說道。
席慕澤淡淡地說道:“如果小暖幫你們找到了證據,是不是我們也可以幫著你破案啊,既然如此,要警察還有什麼用?受害者都可以自己尋找證據“我會找到證據。”
“你這簡直是強詞奪理。”厲菲羽皺緊眉頭。
猶梟別過懷中人兒淩亂的發絲,語氣低沉,隱隱地動怒,告知眾人他絕非是商量,而是陳述事實。
“我要帶著我夫人,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