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輕咳一聲,壓著笑意:“嗯,如果你願意的話也可以,不過物理降溫,主要是擦拭手腕、或者額頭,全身的話,當然隨您的喜好。”
溫暖兩邊的臉頰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
您直接說!不需要脫光!不就行了麼!
——
醫生離去後。
溫暖拿著浸透的毛巾,用酒精仔仔細細擦拭著鐵柱手腕。
猶梟閉目養神,卻時不時微眯眼眸,凝視著她湊近的小臉。
軟綿綿的小手,觸感清晰,來回的撫摸著他皮膚,撩動一波又一波的火苗。
“疼嗎?”她低聲問道。
猶梟淡淡“嗯”了一聲,微蹙眉頭。
溫暖有些不安地減輕點力道:“這樣呢?有沒有舒服點?”
“你臉色太蒼白了,應該睡一覺了。”猶梟攥著她的手腕。
溫暖怔住,疏離的掙脫開:“我……沒事,反倒是你,一直高燒不退。”
“我身上的溫度,已經逐漸降下來了,不用擔心。”猶梟目光落在一旁的病床上:“你躺著睡一覺吧。”
“可是?”溫暖確實有些打瞌睡,卻一直勉強支撐。
猶梟似笑非笑的說道:“我的病,一時半會不能痊愈,你如果病倒了,接下來誰當我的女仆呢?”
“……誰是你的女仆,我又不是你的傭人。”溫暖不悅地嘟囔。
“可是我的病,是因為你而起啊,你可要負全責,還有精神損失費,和醫藥費你都要付。”
溫暖悻悻的扁了扁唇。
剛剛她感動的太早了!鐵柱,分明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高利貸。
——
溫暖躺在病床上,蓋著輩子,迷迷糊糊的說道:“鐵柱,你身體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哦,你喊我一聲,我就會迅速起來幫你叫護士的,我就睡一小會,就起來照顧你。”
猶梟拿著報紙,薄唇微啟:“好,如果有事,我會喊你。”
溫暖打著嗬欠,眼眶中沁出淚水。
殊不知,一旁的男人,始終一直看著她入睡,目不轉睛。
隔了三十分鍾。
他看著她緊闔眼眸,睡得香甜,呼吸平穩。
原本被她擦拭著時候,撩起的層層火苗,在此刻又一次浮現大腦。
他慢條斯理的起身,好整以暇的站在她旁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毫無預兆的,俯身吻住她粉嫩的唇瓣。
陷入沉睡中的她,軟綿綿的,毫無掙紮,乖巧聽話。
她之前一晚忙著幫厲爵處理演講稿、昨晚又一夜未免,此刻睡得沉沉。
既然如此,他的動作也逐漸放肆。
愈發的攻城略地,邪佞的來回的淺嚐。
甚至,半無收斂的意思,來來回回的咬著她的唇,手掌也逐漸要撫摸著她的肩膀。
正在此時,躺在床上的溫暖睫毛輕顫,感覺到不舒服的壓迫感,從夢中驚醒。
她艱難地睜開眼,難過的低吟。
映入眼簾的則是,“鐵柱”湊近的俊臉,手掌還熱情的順著她腰際撫摸。
她的嘴唇,炙熱噬吻的觸感,讓她整個人驚住。
溫暖不由得瞪圓眼睛,心中不可遏製地一顫。
鐵柱!
竟然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