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天之後,安婧婷的風波也過去了,學校裏絕對不缺少空穴來風的新聞,我也不是大人物,被遺忘的速度非常快。
最讓我在意的是周媚雪的態度,自從誤會發生之後,我們之間不太牢靠的關係陷入了僵局,她不打我的電話,我打過去,都被她掛掉了,加上我忙,一晃一個月過去了,連麵兒也沒見到。
在非洲找的六個柏柏爾人辦好了聘用的手續,他們暫時掛在羊城的公司人事部,職務是業務員。
童婧去了亞穆蘇之後,我讓那六個人暫時歸童婧調遣,保護童婧等人在亞穆蘇的人身安全,並且催促他們快一點學會漢語。
雖然有著很多的煩惱和糾結,但是亞穆蘇之行的收獲不少,清點一下,最有價值的是雲乳之液,這東西一萬年才能凝聚一滴,說明在一萬年前,那座山脈之下就有人設置了陣法收集雲乳之液,這就證明,非洲是人類發源地的確有根據。
雲乳之液更珍貴的不是時間久遠,而是它的效果,這一點小烏龜沒有明說,但是我能確定比極品翡翠還要難得。
第二個收獲是得到了四個有老妖婆雕像的掛墜,這是從死去的柏柏爾人身上得到的,雖然從死人的屍體上扒下的東西是對死者的不尊敬,在活人看來沾染了晦氣。
但是柏柏爾人竟然不懼子彈,讓我感到安全受到了威脅,必須要解除潛在的威脅,新招的六個柏柏爾人都是非洲其他地方的人,不屬於亞穆蘇的當地人,我也防備他們跟被殺的柏柏爾人有關係。
小烏龜在掛墜上倒是多說了幾句話,它說道:“那個牌牌就是一種施加了法力的防禦之物,連法器也算不上,老妖婆死了之後,施加的法力幾乎隨著散去,你倒是可以給牌牌施加能量,讓牌牌有強大的防禦力。”
“我怎麼給掛墜施加能量呢?”
“老妖婆死了之後,她的能量被你吸收了,把寄存在你身體裏的能量分出一部分來給牌牌就行了,就像你有錢,放在其他地方一部分一樣的道理,老妖婆的能量就是錢,而且是數量很多很多的錢。”
按照小烏龜教授的辦法,我用雙手合十,掛墜放在手心裏,微微閉上眼睛,默默冥想,憑著感覺驅動身體裏看不見摸不著的那股力量給掛墜補充進去,這個過程看似不靠譜,其實很管用,小烏龜能辨認出我是不是給掛墜施加了法力。
按照小烏龜的說法,我看不到法力,是因為我不是一個修煉者,至於怎麼樣才能做一個修煉者,小烏龜卻不肯說。
我問小烏龜:“既然老妖婆有高強的法力法術,為什麼我能打敗她,並且把她殺死呢?”
“你可真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老妖婆是你殺死的嗎?”小烏龜鄙夷地說道。
我臉皮再厚,也有點訕訕的,說道:“那是我讓阿威打碎了老妖婆的塑像,說明我很有智慧。”
“拉吉吧倒吧,你還真不知羞,我不跟你說明白了,你還以為自己很強大很厲害呢,老妖婆本來就不是人,你可看到她的屍體了?沒有吧?你看到的就是一個魂體而已,不是人,她的主魂依附在塑像上麵,打碎了塑像,等於是燒了你家的房子,你沒地兒住,隻好魂飛魄散,我才是消滅老妖婆的主力,你不過是跟在我的屁股後麵撿了個大便宜。”
“你家的房子才起火了呢。”氣的我不再跟小烏龜交流,這貨壓根就不是好東西,當初跟老妖婆惡鬥的時候就藏奸耍滑,現在還在嘲諷我。
那塊有龍形外皮的原石我在爸爸的工作室解開,竟然啥也沒有,最後使出透視眼的絕招才看到,在一個角落裏,看到了一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