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是否忠誠,不經曆生與死的考驗很難被分辨出來,經過湖邊的狙擊,德鸝正式成為我身邊的一員,她依舊是按摩師的身份。
說起我身邊的人,德鸝還是最弱的一個,因為她的能力我用不上,我需要的人要麼是商業精英,比如吳寶鳳和何昕那樣的人,要麼是保鏢和殺手,像梅蘭達和嶽勝那樣的人。
德鸝屬於刑事警察,她擅長心理學和審訊,這兩個領域跟我關係不大。
但是我必須要用德鸝,我和她之間已經建立起信任感,有了割不斷的故事。
德鸝的智商的確是高,看到了我的袈裟是一個神秘的寶貝,還有項鏈等物品,她證實了以前我跟梅蘭達在湖邊進行的是一種超級能力的實驗,具體的細節她還不得而知。
梅蘭達不能正常進入中國,主動提出要求依舊可以偷渡過來,但是我拒絕了,如果再次偷渡被抓到,那就要判刑了,法律是無情的,不會因為是什麼外國友人而網開一麵。
我讓她去了香港,加入葉靜的公司,即使是現在沒法進入中國,換一個身份背景,風聲小了,依舊可以隨意出入,誰能記得一個被驅逐的女子?換一個身份的話,連海關留下的檔案都沒有用了。
我的身邊少了梅蘭達這種得力的人,一時間防護十分空虛,嶽勝幾個人辦事還算靠譜,就是跟我不太貼心,沒有阿威和梅蘭達用起來那麼順手,這就是人和人之間的磨合,有的磨合好了,哪怕一個眼神的傳遞都能知曉心意,磨合不好的話,就是提著耳朵大聲叮囑也沒用,辦的事情就是有偏差。
湖邊阻殺發生在星期六,處理完這件事天色已晚,星期天我就對德鸝說道:“其實我很想問一問你,你覺得我是一個好人還是一個壞人呢?在你的心裏是如何評價我的。”
“這個問題我早早就考慮過了,你是一個大多數人心目中的壞人,極少數人心裏的好人。”
“那就帶你去看一看我做為壞蛋的一麵,如果你感覺到不適應的話,就提出來。”
“你是什麼樣的壞人啊?會不會殺害老人兒童?”
我詫異地說道:“不會吧?你跟了我那麼久,我是啥樣的人,你會不知道嗎?”
“問題是,我看到的都是你好的一麵,沒有經曆過你作惡的時刻。”
“你的回答非常完美,但是你忘記了一點。”我很認真地說道:“我是天底下最最善良的人,甚至從來不打女生,所謂的惡行都是被迫與無奈之下的選擇。”
“你打過我。”德鸝小聲說道。
一句話就把我噎住了,我的確打過她,而且打斷了她的兩根肋骨,事後我也進行了我補償,用珍貴的金由披給她療傷。
好像我真的越來越壞了,不但殺人放火滅口,就連毆打女生那種事都能做出來。
但是能怪我嗎?
我始終都掉進德鸝設置的坑裏好不好?
我帶德鸝去的地方依舊在西山,卻不是李方禪借給我居住的那棟別墅。
這是童婧住在這裏的時候就看中的一座房子,位於西山腳下,隻有前麵才有住戶,後麵是高約二百米的懸崖峭壁,看上去非常的驚險,由於這座別墅太過靠近懸崖,人人都怕塌方,房子的價格不是很貴,才花了兩千多萬買下來的,戶主的名字是童婧,前麵的那座別墅價格是四千萬,位置不同,價格區別大得離譜。
我讓何昕請人測量了一下懸崖的高度和附近的空間,專家經過計算得出的結論是,隻要是自然塌方,不會一下子埋沒別墅,如果有人搞破壞,比如做一個定向爆破,別墅的安全堪憂。
有了科學的結論之後,我才算放心,也沒花錢裝修,隻請工人在別墅的後麵修葺一個三米高的混凝土圍牆防止塌方,這堵牆能稍微阻攔一下泥石流。
倒黴的伊莎貝爾就被關在這裏。
自從抓住了伊莎貝爾,她就被關押在裏麵,按照我的吩咐,伊莎貝爾的一切行動都是自由的,每天有嶽勝、燕嶺路幾個人送來一次食物,捎帶一套從裏到外的衣服,伊莎貝爾很講究衛生,生活奢華,每天需要換一套內衣,我也滿足了她。
她使用的餐具是黃金打造的,筷子是象牙雕刻的,屁股下麵的椅子是梨木,床是紅木做材料手工隼合的,洗漱用品必須是蘭蔻係列,這些外在條件我都一一滿足了伊莎貝爾的需要。
後來我隻要有時間就來這邊訓練她,過程當然是殘酷並且毫無人性的,直到伊莎貝爾徹底臣服,一點沒有反抗意識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