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說了句:“男人,你還想著我的女朋友嗎?”就被德鸝狠狠打了一拳,肋骨傳來痛疼,然後我就不敢說話了。
那個陌生的紈絝男子花了足足六億三千萬元買的古董,我也是醉了,陸貞迅收集的古董固然不少,真品卻沒有多少,我才買了九件古董就花了五百八十萬左右,這得有多敗家,才能花出去六億多?陸貞迅的手裏有近千件真品古董嗎?
唉!總是有人被陸冰嫣忽悠了,好在那個小子沒再找我的麻煩,否則的話,跟這種人發生衝突,肯定是我的人品和智商都出現了問題。
他憑啥跟我鬥啊?分分鍾就碾死了這種紈絝的富二代。
紈絝的富二代用勝利者的姿態睥睨著我,我用看傻子的心態還以憐憫,看似戰了個平手,沒有輸贏,其實誰痛苦誰知道。
我買下來的物品中還有那個魔鵝的雕像,由於比較沉重,需要用叉車裝卸,晚一些才能運到公司,我和德鸝、伊莎貝爾三個人上了嶽勝開來的車子裏回到了公司。
在陸貞迅那邊購買的古董被德鸝和伊莎貝爾兩個人拿著,不可能被調換或假冒,魔鵝的雕像運回來之後,我用時光之匙試驗了一下,卻看到了颶風、雷電、洪水、地震等等自然災害,而且不是很快結束,持續不斷的惡劣環境無休無止,我立刻放棄了觀察。
雕刻魔鵝的岩石肯定是來自於遠古時代,但是近代加工雕刻的畫麵卻無法在時光之匙下體現出來,我暫時放棄了探查,追究起來沒啥意思,雕刻的古董即使是有價值也非常有限。
回到公司,燕嶺路站在門口,眼睛焦急地對著馬路梭巡,看到我的車子回來,一路小跑過來,我對嶽勝說道:“停車。”
燕嶺路幾乎撲過來,趴著車門說道:“南哥,日本領事館對你提出了抗議,發出了質詢性質的外交照會。”
我下了車,擺擺手讓嶽勝把車子開進停車場,跟著燕嶺路進入公司,這才知道詳情,原來是上一次進入鉤月群島的事情被日本發現了痕跡,主要是我在現場留下了鋼絲繩,當時匆匆撤離,收拾鋼索需要花費時間和精力,我和阿威、梅蘭達都沒顧得上這個細節。
後來日本有一支科學考察團到鉤月群島進行海洋科文考察,發現了鋼索,順著鋼索找到了墓葬,然後經過排查和查證,隻有雪浪號在鉤月群島附近出沒,一點一點追查到了我的頭上。
日本提出的抗議是:“中國人侵入鉤月群島,盜取了大量的財物,必須立刻歸還日本,否則將作出不計後果的外交行為。”
看似很嚴重的樣子,我冷笑著說道:“喲!挺凶狠啊,我倒要問問他們丟了啥東西?大量財物?屬於天皇還是某個大財閥的財物啊?”
我決定不予理會,愛咋愛地,有本事就來中國吧,我肯定給他們一個滿意的交待。
中國自古以來在外交方麵就很軟弱,大都是抱著息事寧人的態度,對於國民的維護力度有限。
我把收到的外交照會交給吳寶鳳說道:“你去回複外交部,假如由於遊艇上從日本海域帶回來一些海水,我願意歸還給日本的政府,如果因為我吃了日本海域的魚類,願意照價賠償,如果日本丟失了天皇陛下的尿壺,肯定在天皇的老婆手裏,我也願意從他老婆那裏討還尿壺交給日本政府,如果天皇丟了內褲,對不起,我沒看見。”
“噗”燕嶺路大笑起來,指著我說道:“南哥,你真缺德。”
“你不缺德,小心我派你去偷天皇陛下的內褲,給我滾吧。”
第二天一早,緊急從滬市飛來的外交部工作人員就連夜飛到了羊城,但是我已經離開羊城去了香港,這是我相隔兩個月之後跟梅蘭達的再一次見麵。
出口處的梅蘭達看到我之後猛撲在懷裏,我緊緊抱著她柔軟的身體說道:“丫頭,不帶那麼激動的,如果你真的想我,我就不走了,天天給你看個夠。”
“這可是你說的的,我看不夠不許走。”
“肯定不走了。”我使勁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憐愛地說道。
張筱嬈給我打來電話,說外交部追趕而來的事情,我風輕雲淡地說道:“他們還真的著急啊,行,你就說我去了亞穆蘇,讓他們去非洲,跟在我的屁股後麵喝風。”
我跟葉靜匆匆見了一麵,敲定了線絨廠廠址重建這件大事就從香港直飛亞穆蘇,沒有直達航班不要緊,我有錢,包一架飛機不過就是多花一百萬左右的小事。
童婧率領新組建的團隊來機場迎接,有她的助理馬西先生、貼身保鏢張卉、秘書安華、副總夏慶元,古丹、老艾等人。
我跟眾人寒暄一陣直接上了童婧的防彈車子,張卉駕駛這輛車,其餘的人上了三輛越野車,我帶來的德鸝和伊莎貝爾幾個人登上一輛奔馳商務麵包車。
我和童婧坐在後麵一排,說道:“現在的形勢不太好啊,歐洲的紅衣主教還在追殺我,日本插了一腳進來,墨西哥的巴卓琳處境不太妙,很可能逃不過這一劫。”
童婧不認識巴卓琳,卻知道是梅蘭達以前的主人,問道:“巴卓琳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