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恍若天人的女子?左雪曦麼?上官禮琦怔住了。一瞬間她就認出她來了,即使十年未見。那模樣,個紅鸞院那個賤人如此相似。甚至更加美得驚人。
“曦兒,來了?”
“是,爹爹安好,女兒十年之禁,今日可算是解了,爹爹好狠的心,嗬嗬嗬。”
望著眼前巧笑倩兮的女兒,左燁很高興。這是他和阿荷的女兒啊。
“你可還怪爹爹?”左燁神色不禁真正的溫暖了下來。
“爹爹當日幽禁女兒,是情有可原的,並非無故之舉,女兒不怪爹爹。”
“曦兒如今出落得越發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了,讓姨娘眼都移不開了,起先我還以為是仙女兒呢!”上官禮琦袖裏緊緊的將手帕捏住,冰兒的風頭,以後怕是要被她搶了。
“謝姨娘,姨娘也一樣美,如今不僅美,更多了風韻,曦兒也一樣移不開眼呢!”
“爹爹,女兒還未曾用膳呢!想在爹爹這蹭頓飯吃,爹爹可不許藏著掖著哦。”
左雪曦毫無忌憚的跟左燁撒著嬌。
“好!瑞祥,傳膳!”
“爹爹,可有哥哥的消息?曦兒很想念哥哥。”
“沒有。”左燁低下頭來。
“相爺,曦兒,煊兒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如今未歸來,說明他覺得自己還不夠優秀,等有一天,煊兒覺得自己足夠證明他自己之時,就回來了。”上官禮琦道。
“姨娘說的是。”左雪曦眼睛笑成彎彎的月亮。
三人待膳食端上來後,便動筷吃飯了。
“曦兒,你弟弟妹妹,她二人還小,清早做了對你不敬的事兒,你別跟他們計較,相爺也令他二人在院裏閉門思過了。”上官禮琦為左雪曦夾了塊肉之後,緩緩的道。
“姨娘說的是,岩兒冰兒還小,不知事,隻讓先生好好教導就是,我不會計較的。也免不了姨娘要操心了,等哪天讓爹爹尋個由頭放他們出來便是。”左雪曦住了筷。
“爹爹,女兒幽禁了這麼多年,對外界甚是好奇,所以想出去走走,順便去莊子上小住幾日,可好?”
“嗯,待會兒說吧。”左燁也住了筷,讓人撤下了膳食。
“側夫人!岩少爺和冰小姐都吵著要見您,您快去看看吧!”忽然一丫鬟進來稟報道。
“這,相爺。。。”上官禮琦一時為難看向左燁。
“去吧,看看那兩孩子,好好跟他們說說,曦兒是相府嫡女兒,她們的嫡姐姐,莫要聽信了小人之語,一家人倒不合氣了,讓人看了笑話。”左燁道。
“是,妾身謹記,定好好規勸岩兒冰兒。”向左燁一禮。
“姨娘,我這有支膏露,看看岩弟冰妹傷了何處,擦抹幾日便好了。”左雪曦自廣袖中拿出個小瓷瓶來遞與上官禮琦。
“謝謝曦兒了,有曦兒的掛心,岩兒,冰兒她們兄妹倆定誠心思過。”上官禮琦笑道。
“姨娘客氣了,應該的。”左雪曦笑得更是燦爛。
見上官禮琦走了出去,左雪曦收了笑容。
“爹爹,您辛苦了。”左雪曦對左燁道。
“為了你娘煊兒,和你,爹爹隻能繼續忍耐下去。”黑色眸子裏波濤隱現。
“爹爹,哥哥在南暖。”
“哦?你是如何知曉的?確不確信?”左燁問道。
“爹爹,我是您和娘的女兒,又怎會如一般閨閣女子?無所作為?消息確信。”左雪曦篤定道。
“嗯,這是自然,他過得如何?可還安好?”
“爹爹放心,哥哥身邊雖說高手眾多,但女兒的人可以確定哥哥是安全無恙的。”十年來,歲月沒有在左燁臉上留下什明顯的痕跡,但她感覺得到,他的心,是滄桑的。
“嗯,爹爹,我要出去。對了,墨竹齋是女兒的。”左燁驚詫的看了她一眼。
“嗯。”雖驚詫,但很快被壓下,曦兒既然能得到遠在南暖的煊兒的消息,墨竹齋是她的,也並不是多麼不可置信。隨之而來的是自豪。
待左雪曦出了相府之後,僅帶上了惜春魚兒,便出了門,入了墨竹齋之後直奔內院兒。
“阿曦,你來啦,人家等的你好苦。”殘紅一身左雪曦認為騷包,但殘紅認為極為美豔的紅衣,伏在門框上搔首弄姿眨眼。
左雪曦嚴重的懷疑這就是當時她從紅袖樓龜奴手中救下的她覺得的英豪?深深地覺得馬有失蹄,人有失足,她救了個禍害!怪力亂神的炸彈啊。。。
“今兒有個事需要你做,去訂做二十個腰鼓來。”左雪曦一臉鄙視的對他道。
“左雪曦,本公子再說一遍,本公子是聞名天下的風雨樓掌舵者桃花公子,並非你的跑腿!”殘紅麵色扭曲的說道。
“是嗎?桃花公子,沒有本小姐,你現在還隻是紅袖樓的小男寵呢!是吧?敢在我麵前擺架子?嗯?”左雪曦更是淺笑著吐出語箭,箭箭戳他心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