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麼快就又見麵了。”蕭薇看著我說。是啊,上一件案子才結束了沒幾天,又碰上這樣的事情。蕭薇說,現在他們全局都將她當成是“特殊警員”了,一旦碰上什麼特殊、靈異的案子,就會交給她來處理,推都推不掉。前麵的貓老太案子以及洛新婦的案子都是我幫助她破案的,現在這起自爆案件,自然也少不了我來幫忙了。再這樣下去,我得跟警局收錢了啊。廢話不多說,我們來到被炸開的趙家橋前,查看究竟。令我驚訝的是,壞掉的不僅僅是趙家橋,就連橋鎮童子的廟宇也都毀壞了,這就有點奇怪了。廟宇的屋頂塌了下來,將廟內的兩個童子的石像都給壓垮砸壞,現場一片狼藉。難怪村民們會拜倒在廟前,一個個的磕頭,害怕的不得了。他們對這廟有著非常崇高的敬意,現在廟破敗成這幅模樣,他們不害怕擔心就怪了。撇開廟宇不談,趙家橋炸壞之後,橋墩內出現的兩個小孩子的屍體才是最令人感覺得毛骨悚然的。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子的身體埋沒在橋墩裏麵,表皮卻完好無損,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現場警察正在將小孩子的屍體給弄出來。我看著小孩子的屍體,以我的見識來看,嗬嗬,根本什麼都看不出來。蕭薇對於我的表現略感失望,說:“要是連你都沒有辦法查明的話,我也就不知道該去找誰來查這件案子了。”我們都處於無可奈何的狀態,也就隻能等兩個童子的屍體被弄出來再調查了。誰知道,這時候,一個頭戴小圓帽的男子跑到了警察麵前,大喊大叫,神情緊張。那個人我認識,不就是之前對我大放厥詞,在看到我扭到腳的時候還興高采烈的小圓帽嗎?現在他跑來跟警察說個什麼勁?一定有問題。我讓蕭薇把他叫過來問個清楚。小圓帽看到我也是有點意外,沒有想到我竟然跟警察也有關聯。小圓帽自我介紹叫做趙誌強,是趙家村的村長。他對警方提出要求,千萬不能將兩句小孩的屍體給弄出來,而是要將兩局屍體給當場燒毀,將骨灰給埋掉,然後找大師來鎮壓邪靈。趙誌強說的很正經,不像是在胡說八道。但是大家也知道,哪有屍體的情況還沒有弄清楚就拿去火化的?屍體一旦燒掉,證據也就被燒掉了,到時候還要怎麼去查詢殺人凶手?不過,話是這麼說,我看趙誌強那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心裏頭已經有了七八分把把握。這兩局屍體跟廟宇裏麵的橋鎮童子,可能是相同的。村民這麼忌憚童子,估計是害怕童子報複他們吧。他們越是害怕,我就越不能將童子燒掉,這裏頭絕對大有文章。趙誌強說了半天,警察也沒有答應將兩具屍體給燒掉,最後急的他要起來打警察,結果被人家用警棍敲了兩下之後就老實多了。趙誌強在被警察趕走之前,惡狠狠的丟下一句話:“現在不燒了屍體,後果你們自己承擔!”蕭薇問我的看法,我也隻能搖搖頭,雖然我也知道兩具屍體很危險,但是就這麼燒了,再想要查明凶手就很困難了。蘇陌卻突然走到我跟蕭薇麵前,說:“或許我知道那兩具屍體是什麼情況。”我跟蕭薇同時驚訝的看著她。蘇陌說:“一開始我也隻是猜測,不過當我看到兩具小孩屍體的時候,我想,現在已經有了八分把握了。”“你到底想說什麼?”我問。蕭薇堅定的說道:“我想,我們遇上了打生樁。”打樁是大家都懂的,至於打生樁,那就是一種極其殘忍惡毒的習俗了。相傳,人們在建造橋梁、房屋的時候,有時候會建在極陰之地,小鬼眾多,常常才建造到一半,橋梁或者屋子就塌了。建了塌,塌了建,來來回回,往往複複,總是無法成功修建。這時候,就有人想出了以毒攻毒的方式。將兩個未滿十歲的童男童女放在活生生樁裏,這樣打生樁,兩個小孩的惡毒靈魂就能鎮住其餘的鬼魂野鬼,保佑橋梁、房屋得以順利完成。打生樁在國內各地都出現過,隻是這種方式惡毒殘忍,毫無人性,現在使用的極少。沒想到,居然讓我們幾個人給碰上了。到底是誰,使用了打生樁的方式,將兩個小孩子就這麼殺害了?我想,該從橋對麵的趙家村查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