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渡船院子(1 / 3)

主事的女人說,請貴客稍等一會兒,等會兒便會有小娘前來接待,我先下去了。墨羲點了點頭,鄭重地道謝之後,便小跑到欄杆前,倚著欄杆讚歎,這裏太美了。她靠在欄杆上,墊著腳尖矚目遠眺,手遮住眼睛,以免陽光刺眼,嘴裏念叨著所有她能想到的讚美之詞。在她背後的墨塵,隻是呆呆地望著她玲瓏有致的背影,臉頰上還有著興奮的紅暈,長發在微風之中搖曳,一如金黃色的麥田。墨塵的目光移回了玉佩,在玉佩正麵刻著這樣一句話,“金海映陽日,一船破天來。”反麵為則刻著“王家貴客”。“請問兩位是登船的客人嗎?”突然一道魅惑的聲音打斷了墨塵的沉思。墨塵抬起頭,先見其微露的酥胸,後見其精致的鵝蛋臉。這是一位打扮妖嬈,卻年齡不大的姑娘,她的一顰一笑間都如同情人在你耳邊碎語。墨塵將手中的玉佩遞了過去,妖嬈的姑娘接過這塊玉佩,簡單的檢查之後,精致的小臉動容,再一次打量了麵前這位相貌平平的白衣公子哥後,她鞠躬道歉道:“抱歉,是我怠慢了。請客人等一會兒,我叫我姐姐過來。”說罷,姑娘捏著這塊燙手的玉佩,慌忙離開。在玉佩的反麵,王家筆客之下,有一小行字悄悄浮現,“王直之友,不可怠慢”。在王家,隻有一位年輕的少爺,叫做王直。即使是對於這些個能夠接待,不俗身份的客人的姑娘們來說,這個人隻留存於敬重之中。很快的,便有另一位稍年長的女人在剛才那姑娘的陪同下,出現在了渡船入口。墨塵叫回了墨羲,說準備登船。女人姍姍而來,巧笑倩兮,從從容容,神色溫和。雖然相較於自己的那位“妹妹”,她穿的著實“保守”。但那婀娜多姿的身段,加上這裏特有的服飾,令她看上去依舊秀色可餐。雖然同作為女性,偷看同性這種事“有傷風化”,不過墨羲還是惹不住看了兩眼,心說果然是越大才越有魅力,隨後她不禁有些氣餒,用手比了比,垂頭喪氣。她自稱是丹鶴渡的一名小小的管事,笑言自己占了年齡大的便宜,公子可以喊他一聲她丹姐姐,丹是丹鶴的丹。墨塵叫了一聲丹姐,但墨羲笑嘻嘻地叫道,說丹姐姐,隻不過在姐姐兩個字叫得尤其重。一路上,她的口吻透著示好的意味,甚至有意無意地往著墨塵邊上靠,令墨羲之前的好感一掃而空。她領著墨塵一邊走,一邊介紹著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剛才那姑娘則畢恭畢敬地跟在身後。“麻煩丹姐姐了,我們想自己先逛一會兒。”在到了甲板上後,墨羲忽然下達了逐客令。這位管事的似乎沒有聽出她的弦外之音,依舊笑語盈盈道:“有貴客臨門,從來不會覺得是什麼麻煩事。”她指了指墨塵的那塊玉佩,說,“就憑借咱們少主送出的玉佩,就算是領著兩位貴客逛完丹鶴渡也是應該的。而且,我在這兒擅作主張,兩位若是想在丹鶴渡購買什麼東西,隻需要出示這塊玉簡,我保證你們能得到了一個公道的價錢。”“不用。”墨塵拒絕。“當真,不必?”女人咬著紅唇,有些難以置信。隨後,她似乎是想起了些什麼,用手掩麵,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令人如沐春風。“我明白了……墨公子,但是我的話還是會傳到各自商鋪裏。如果墨先生心意改變了,這筆公道的價格依舊算數。”隨後,她大膽地用胸脯“蹭”了一下墨塵,然後指了指周圍那些花枝招展的“男人”,開心地說道:“公子,身上有著少見的……那個詞怎麼說來著?”“哦,男子氣概!這一路上和你聊天很開心,我真的很歡喜。所以在這就先贈你一句話:承這個情,你不會虧的。好了,我們就此別過,不然你的妹妹可就不開心了。”女人揶揄地望著一邊的墨羲。隨後,她氣勢淩人地叮囑身邊的小娘,一定要照顧好兩位客人。墨羲輕聲嘀咕著自己某本書上學到的三個字,待對方離開之後,便開心地觀察著這座宏偉的渡船。小姑年領著墨塵和墨羲,走向一座名為天宮的小院子,在臨走的時候專門提及了小南糕和米酒,說一定要多嚐嚐,這間名為天宮的獨棟小院就有,不用客氣,隻管跟那位擔任小院婢女的女子索要就可以了,都是免費的。臨走前,小娘深深地看了一眼墨塵腰間的那塊玉佩,眼中盡是羨慕之色。墨塵和墨羲推們而進,有兩位乖巧的侍女便大大方方地落在兩人麵前行了一個禮,隻不過落在墨羲眼裏,著實有些看不習慣。院中兩位貌美少女安安靜靜等候,亭亭玉立,氣質偏冷清,雖然隻是安靜站立,都站得風韻十足。這兩位侍女之間仿佛有一麵鏡子,兩人的一顰一笑,姿色神態,乃至行禮之時彎腰的幅度都近乎一致。這是一對胞胎。這算的上是墨羲第二次接觸“當地人”,上一次是在女神雕像上,見著的怪鳥。在隨風小鎮裏,雖然那些人都穿著自己難以理解的服飾,可也就僅此而已。他們說著和自己相同的語言,即使口音有些奇怪。名字,臉孔,乃至生活習慣都一樣。墨羲隻當以為自己進入了東域某個有著異裝癖的村落了而已。現在,兩位精致的當地女孩就這麼出現在兩人麵前;這一次,她們沒有了鳥身,而是真真正正的人。所以,當這對雙子行了一個東域禮的時候,實在是令她有些別扭。墨羲湊到墨塵耳邊,賊兮兮地說:“這一次你不用擔心種族差異了,這可是真貨。”墨塵沒理這個二貨,徑直上前說:“先帶我們去房間。”兩位金發,麵孔精致,姿態乖巧的侍女狐疑地望著這位客人,然後相視一眼,嘴裏開始碎碎念著墨塵不懂的語言,然後用手比劃著些什麼。墨羲扶額,心說完了,我們倆算是交待在這兒了,吃了讀書少的虧。其中一位侍女似乎是明白了什麼,連忙從兜裏掏出一塊玉佩遞給墨羲,玉佩上綻放淡淡的熒光。就好似發現了什麼寶貝一樣,墨羲慌忙把這玉佩遞給了墨塵。雖然不太確定,但她依舊將信將疑地再一次述說了之前的要求。果然,兩位侍女湧現出欣喜的神色,迅速上前,做了一個往這邊走的手勢。推開門,兩位侍女領著墨塵和墨羲一路穿廊過道。墨羲很喜歡這個稀奇的玩意兒,一路上用得不亦樂乎,甚至還趁機學了幾句常用的語言,諸如你好,在哪裏之類的,當然還有些罵人的話。尤其是她學會了笨蛋這個詞的時候,一路上小聲地罵著墨塵,引得兩位侍女捂嘴偷笑。穿過長廊,來到庭院,竟然並不是這裏的場間的富麗樣式,反而是類似於東域的小橋流水般的別致。一泓清泉正在庭院中央噴出,這裏還種植著幾棵桃樹。中央那股噴出的清泉引得墨塵多看了幾眼,名為朵拉的侍女見狀以為客人疑惑與為何能在一艘渡船上竟然有噴泉這種東西,然後解釋道:“這是主人使用秘法囚禁水靈,才有了這噴泉。”隨後,兩位侍女各自指了指墨塵和墨羲居住的地方,分別在庭院兩端。隨後兩人便各自引著墨塵和墨羲前往自己的房間。在簡單地介紹完房間之後,朵拉領著墨塵來到了臥室,隨後她退到了臥室外的幕簾,聲音透過幕簾嬌媚地問道:“現在,需要休息嗎?”作為姐姐的朵拉,氣質偏冷清,就像是一朵冷豔的嬌花。頗有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的高冷味道。她站在幕簾外,玲瓏有致的身影若隱若現,靜靜地等待著墨塵的回答。墨塵的確是困了,想也沒想地答應道。幕簾外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不一會兒一雙玉手掀開了幕簾。她走向墨塵,如同一條蛇在滾燙的鐵板上遊走,帶著致命的美。她的目光一如初見般清澈,明亮,嘴角的笑容還是那般清冷。此刻的她,和之前在那裏安安靜靜站著,氣質如同冷豔嬌花一般沒有任何區別。這件事和需要她安靜等著沒有任何區別。墨塵就這麼任由這條蛇纏住自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在思考著些什麼,即使臉上有一股冰涼透徹骨頭,他依然在思考著什麼。墨羲大口地喘著氣,身體如同爛泥一般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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