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忽然從後麵出來,劉辯轉過頭去,上下打量著正在慢步走過來的那道身影,上官賞身為秋香堂的老大,一眼便是認出了眼前之人,正是劉辯異常看重,稱之位毒士的郭嘉。
“奉孝,你跑到哪兒去了?”劉辯笑著問道,嘴上說著,劉辯卻是隱秘偷偷打量著郭嘉。此時的郭嘉,已經一改往日頹廢,無精打采的模樣,蒼白蠟黃的臉蛋,也已經有了紅潤之色,氣色好看多了,雖然還是如此的瘦削,仿佛一陣風都能吹到的那般,至少給人的感覺,沒有那種馬上就要死了的感覺了。
“大王,方才我去欣賞大王您的佳作去了。”郭嘉嗬嗬笑著,走到近前,鼓掌道。
劉辯笑著迎上去,疑惑的道:“佳作?我的什麼佳作?”
郭嘉樂嗬嗬的,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隻是眼皮子裏偶爾泛出的精光,讓人內心不禁為之警惕異常。
“大漢忠誠說伍孚,衝天豪氣世間無,朝堂殺賊名猶在,萬古堪稱大丈夫!好詩啊好詩,想必越騎校尉伍孚大人在天之靈,能得英明無比的弘農王如此褒獎,也當無憾也。”郭嘉吟其方才劉辯為伍孚所作的詩,一番馬屁悄然送上。
郭嘉此人素來精明,這油膩膩的馬匹話,劉辯的耳朵自動過濾,直入主題的道:“你是說,你方才也在蘆笙橋附近?”
郭嘉嘿嘿笑著點頭,道:“方才這位大才所說不錯,我的確不在這裏,而是想要離開了,哈哈。”
聽聞此話,劉辯眉頭一皺,暗道這些個護衛究竟是怎麼看押的?尼瑪郭嘉都出去溜達一圈了,門口的這些護衛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那你怎麼又回來了?”此時,典滿疑惑的問道。
郭嘉哈哈揚天大笑,道:“我以為,當今天下,隻得孟德是我郭嘉效忠的主公,今日一看大王做事兒風格,比之孟德額,更符我性情,故而我就回來了。”郭嘉一副欠揍的模樣,三言兩語之間,便是暗中捧了劉辯一把,示意劉辯比曹操更厲害。
對此,劉辯並沒有多少感冒,隻是明白了一點,這個郭嘉,有效忠自己的可能。
“奉孝啊,你且說說,我和曹操之間,做事兒風格究竟有何不同?”劉辯嗬嗬笑著問道。
郭嘉掃視一眼的,道:‘大王,諸位遠道而來,自然不能在外多說,請入府再敘不遲。請。’說著,郭嘉就是繞開劉辯上官賞眾人,走到門口,彎身行禮道。
劉辯轉過身來,看著郭嘉麵有所思,門旁的幾個護衛麵色煞白的跪在地上!他們負責看守的人,都出去溜達一圈了,自己眾人竟然毫無察覺,心中想著這差事怕是當到頭了。
郭嘉見劉辯的目光鎖定在幾個士卒身上,知道劉辯是在怪罪著這幾個士卒,嗬嗬笑道:“大王啊,您不必怪罪他們。”
“哦?為何?難道他們如此失職,我還不能怪罪他們?”劉辯一挑眉毛,不怒自威的道。
對於劉辯的威嚴,郭嘉隻是微微一笑,不緊不慢的道:“大王啊,要怪隻能怪關我的房間,牆壁不是太硬,嗬嗬。大王,走吧,且進房間喝杯茶,咱們再慢慢述說?”
對此,劉辯冷哼一聲,對幾個看門士卒道:“一會兒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小的知罪。”幾個士卒當即磕頭在地,誠聲請罪。
劉辯冷哼一聲,隨後與郭嘉一同走進了府邸,上官賞,呂昏,典滿自當跟隨左右。
來到大堂之後,劉辯高坐上位,上官賞郭嘉,呂昏典滿四人自當各分兩列站立,“奉孝啊,好好說說吧,我與曹操之間,做事風格究竟差異在哪兒,還有,你究竟是怎麼出去的。”
方才看幾個看門士卒明顯一副見了鬼的神情,劉辯很確定,郭嘉肯定不是靠著什麼假扮走出看守範圍的。
郭嘉嗬嗬一笑,道:“大王有所不知,我起初戒銀丸之時,是被捆在床上,正好的手靠近牆壁,每日在牆壁上搓揉,就留下了不大不小的窩窩。後來我銀丸癮犯了,就想要出去,所以,我就開始挖牆咯。”
“挖牆????”郭嘉此言一出,當即讓在場所有人都位置震撼,這個郭嘉當真是什麼想法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