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用手挖?”呂昏一副不相信的神色問道。
郭嘉翻了翻白眼,道:“自然不可能,我和張神醫說了,我想要吃點東西,就去廚房偷偷摸了一根廢棄的鐵鉗。然後自己把自己鎖在房間裏,痛苦的叫著,一邊挖牆。然後每天出來吃飯的時候,我就偷偷摸摸的把泥土砂礫藏在衣袖裏麵,趁著散步的時候,丟進院中的花池裏。”
聽完郭嘉的敘說,尼瑪所有人都為之震撼,這是一個文人能幹的事情?還有,此時也從一定程度上,體現了郭嘉此人有毅力,也有細心,關鍵是腦袋瓜子夠用!
“主公,此人我秋香堂要定了!”上官賞忽然說道。
對此,郭嘉一臉蒙圈,眼珠子一轉,便是大概猜測到了上官賞的意思,嗬嗬一笑道:“秋香兄,你先想控住我,還不太可能,我郭嘉這輩子,隻聽我佩服的人,而你,明顯不夠資格。”
郭嘉說出此話,自信爆棚,讓上官賞顏麵盡失,但是,上官賞也無可奈何,畢竟郭嘉此前在曹操麾下的地位,不下於陳宮之於劉辯。
劉辯見郭嘉和上官賞二人鬧得氣氛如此尷尬,冷哼一聲道:‘郭嘉,你覺得秋香的資格不夠,你且說說,你夠什麼資格。’
劉辯寧願不要郭嘉,也不會因為郭嘉,讓上官賞有絲毫的不爽。畢竟說到底,劉辯和上官賞之間的關係,不是區區一個郭嘉能夠比擬的。
有一句話說的好,千軍易予,一將難求。但是,劉辯對於人才也有自己的看法,三國這個時代,最不缺乏的就是人才!
聽到劉辯如此一番話,本來有著十足優越感的郭嘉一愣,本以為劉辯對自己會求賢若渴,沒想到對自己說話,竟然如此直接,不自覺間,對自己的身份,有了清醒的認知。
郭嘉嗬嗬一笑,麵色自然的道:“眼下,我在大王麾下寸功未立,不過接下來的話,也許大王以及在場的諸位,決會覺得,他上官賞沒資格領導我了。”
這句話,劉辯自然不會去接,上官賞結果話頭道:“哦,不知道奉孝你有何高見?”
郭嘉對著上官賞微微一笑,隨後目光直視劉辯道:“如若不出我所料,北方霸主袁紹,溫候呂布,必定南下,進攻徐州!至少,平原、曆城、即丘等地是保不住了。另外,我夜觀星象,西側鳴星由名轉暗,隻怕數日內,馬騰就要遭受大敗,屆時,大王將陷入三路大軍圍攻之境,若不早作防範,隻怕徐州危矣。”
郭嘉洋洋灑灑幾句話,竟然是將劉辯如今的大好局麵說的處處危機,呂昏典滿等人聽聞,紛紛嗤之以鼻,典滿更是嘲諷道:“我說你這郭嘉,我家主公如此器重你,沒想到你竟然隻是個算卦觀星的神棍。”說著,典滿好像是忘了什麼詞,停頓了一下,方才道:“我嗬嗬你一臉。”
後半句,讓劉辯一愣,隨後苦笑不已,郭嘉雖然不知道‘我嗬嗬你一臉’究竟是什麼意思,但是終歸不是什麼好話,卻也沒有什麼表示,仍然一副雲淡風輕的站在堂下,自成氣場。
典滿和呂昏二人一副不相信的神色,但是有些腦袋瓜子的劉辯和上官賞皆是一副鄭重神色!若是郭嘉所說成真,屆時劉辯還真的可能被曹、袁、呂三家勢力聯合趕出徐州!
“奉孝啊,你知道寡人平生最討厭的人是什麼人嗎?”劉辯笑著道,隻是那眼神之中,有著一絲淡淡的怒意,別人看不出,但是郭嘉看的十分清楚!
“嗬嗬,大王最為討厭的人,應該是說話之說半句,故作高深的人吧?並非郭嘉不願說出破解之策,隻是我郭嘉如今不過一白身,如何膽敢妄言。”郭嘉言語一處,擺明了,你劉辯想要問我計謀,你得封我高官了吧?
對於這等明晃晃的要官,典滿當即氣不過指著郭嘉鼻子道:“你不過一神棍,區區三言兩語誆騙之言,就妄言要官,還說自己不敢妄言!豈不是自相矛盾!”
郭嘉發須無風自動,氣勢盡出,自信昂揚的道:“我說我要官了嗎?我也沒說我非要當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