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麻煩寬哥了。”應特這樣說著,就準備離開了。
但是,就在他轉身的瞬間,卻被賀寬叫住了:“應爺,等一下。”
應特有些疑惑,轉頭問:“怎麼了,寬哥?”
賀寬的臉上,露出了生意人才有的諱莫如深的笑:“上次你跟我們柳爺商量的事情,我們柳爺臨走前特別關照,說是為了表達他的誠心,願意再讓利給應爺5%的幅度,你看如何?”
應特一聽,瞬間安心了,柳爺那麼誠意合作,根本不可能和霍免是一夥的了。
想著,他笑著點頭:“那就多謝柳爺的好意,我先走了。”
“應爺慢走,不送!”賀寬將人送到了門口的位置,臉上掛著笑意。
但是,當他看到車子駛出了柳爺的宅子範圍,臉上的笑也瞬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滿目的冷漠。
此時,他的身後傳來了一個低沉的聲音,詢問:“情況如何?”
賀寬馬上轉身,對著麵前的人回答:“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應特沒有懷疑,甚至在我說柳爺願意讓利5%的時候,他還特別地滿意,估計是不會再懷疑什麼了。”
“不懷疑,那是最好的,但是咱們還是要警惕一些,以免橫生枝節!”低沉的聲音這樣回答。
他是誰?
他就是原本被傳說已經離開了的柳爺,此時卻站在屋子的正中央,手裏還拿了一個暖爐,正在暖手。
柳爺走到了沙發前坐下,隨後對賀寬說:“你去看看,霍爺那邊有什麼需要的,都給他送去。”
“是,柳爺。”賀寬應聲而退。
此時,在柳爺家宅子的某個房間裏,霍免正安靜地躺在床上,麵色瞧著有些憔悴。
他的身邊,站的是顧七七,看著床上病懨懨的人,關心地詢問:“霍爺,你的身體,沒有什麼大問題吧?”
霍免淡淡搖頭:“沒事,不用擔心,隻是之前服下去的藥,有些副作用罷了,不礙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但是馬上,他就咳嗽了起來:“咳咳…”
顧七七見狀,忙不迭上前,遞上了放在床頭的玻璃水杯:“霍爺,喝口水吧。”
“謝謝。”霍免接過水杯,喝了一小口,又放下了。
隨後,他對顧七七說:“顧奇,這次的事情,咱們就按照計劃行事,就目前的局勢來看,應特一定已經相信我死了,所以很快就會對外發布訃告,到時候你就去參加我的葬禮,然後按照計劃進行後麵的步驟。”
“那霍爺呢?”顧七七下意識地反問。
這次的計劃,就是霍爺假死,騙過應特,然後再讓應特露出虛偽的假麵來,好當眾揭穿他,並用正當的理由,將他繩之於法。
所以,顧七七懷疑,霍免要她單獨去的原因,肯定是還有別的計劃。
果不其然,霍免輕咳了一聲,跟她說:“我到時候會混在人群之中,在需要的時候配合你完成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