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後,蘇璿再也沒有收到司徒烈的花,更沒有見到他的人。
甜品店裏的人都私下惴測,蘇璿是不是被那個未曾謀麵的富家子弟玩玩後,給甩了?
才一個星期而已,就再也沒有訊息了?
蘇璿的心底,也是空落的,這種感覺說不上來,也不知道怎麼說。但隨後,她又自我解嘲地笑笑,覺得這樣也好,隻是有點失落,一點點而已。
中午,一輛車停在了門口,車裏下來一個年輕的男子,他進店,就問:
“誰是蘇璿。”
蘇璿從收銀台抬首,說我是時,一臉奇怪的看著那個男子。
他穿著一身緊身衣,將他健美的身體恰當好處的勾勒出來,他有一雙野性的眼睛,看著就像一匹玩世不恭的野馬。
他看到蘇璿,就對她說:
“你是蘇璿吧?司徒烈出車禍了,傷得很嚴重,一直叫著你的名字,你快隨我去看看。”
蘇璿焦急起來,她從來不知道她會這麼急,她連來人的身份都沒有問清楚,就馬上說好,跟著那個野性的男人走了出去。
到了醫院,到了醫院的VIP病房,野性男帶著她來到一間房間的門口,將門打開,她慌張的進去,繞過屏風,卻見床上空無一人。
她傻了。
身後的門被人從外麵關上了,她驚惶失色的轉首,卻看到站在門邊的司徒烈。
他就站在那裏,目光深邃的看著她。
她上下打量著他,看他安然無事,眼淚頓時在眼框裏打起了轉。
“騙子,騙人很有意思嗎?”
她感覺自己被人騙了,這騙局很可惡,用的是她的擔心和信任。
蘇璿轉身出門,司徒烈並沒有追上來,但蘇璿看到先前帶她來的那位黑衣緊服的男子站在外麵。
蘇璿和他幾步之遙,且麵對麵。
“你為什麼要騙我?”
那男子笑道:“我沒有騙你,他確實出了車禍,隻是沒有那麼嚴重,剮了一點皮。”
“……”
“至於我為什麼說他叫你的名字,那是因為,他向我提起過你。”
黑衣男子不羈的笑了,似乎想說點什麼,又顧忌的看了看蘇璿身後的門,再將視線轉回來,對蘇璿說:“方便出來一下嗎?有些話想告訴你,關於司徒烈的。
蘇璿禁不住和那男子走了出去,來了醫院裏的小花園裏。
在一張石凳上,看著抽芽的小樹,那黑衣男子仰頭,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咧嘴笑了一下,笑得好像一頭慵懶豹子,隨後,他微眯了眼睛,看著天空那輪清冷的太陽,吸了一口氣,對蘇璿說:
“我和司徒烈從小一起長大,父母是世交,也是生意場上的夥伴。”
“烈一直很低調,不是關係特別好的人,根本不知道他的家底。”
“而烈在高中的時候,家族事業還沒有現在這麼大。”
“這也是他低調的另一個原因吧!”
“高一的時候,烈喜歡上一個女生,很認真的愛了,那個女生長得特別純,眼睛特別的漂亮,烈在地鐵站第一次見到她時,就為她著迷了,居然為了她,在那個地鐵口連續等了好幾天,終於等到她時,一向內斂又不主動的他,居然激動的走上前去,跟她說,我終於等到你了。”
“這就是他們的開始了,但這個女生沒有表麵那麼單純,她其實早就被人包養了,包養她的人,居然是烈的父親。嗬,你能想象那種畫麵嗎?把自己心愛的女生帶回家見父母,卻發現這女人是自己父親的情人,更好笑的是,烈的媽媽死後不到半個月,這女人就嫁給烈的爸爸,成了烈的小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