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就算是爸爸,也不能這樣打人啊?!”
哪有這樣的啊?
都這麼大的女兒啊,還掄起拳頭來向她砸。
真的是女兒,不是仇人嗎?
還把她扯到地上,用腳踹。
踹的是肚子啊!
一個中年壯漢,居然這樣踹著一個女孩子的身體,什麼父女?根本看不到一點親情。
“你……你再不停手,我們就要報警了。”
打小偷都沒有這樣的打法吧?
殺人犯都隻挨個槍子,還得顧及犯人最後的尊嚴,密室執行。
這個人……他,他怎麼這樣啊?
兩個追出來的店員都是小女生,哪裏扯得住這個發瘋似的男人?
路人……遠遠圍觀,誰會管這個閑事?
“打死你個婊子!!!”
他繼續拳腳相加,蘇璿縮在地上,被突如其來的拳頭給打懵了,隻能選擇蜷起身來護住自己的頭。
“你******怎麼把紀寒給得罪了?讓他叫老子在那麼多人麵前丟臉,還讓老子丟了飯碗,你把老子的臉都丟盡了!!你……******兩年都不露麵了,老子連你窩在那個洞裏都不知道,你給老子捅簍子!讓你捅,讓你捅,讓你******捅!!”
又是一腳高高抬起,正準備狠狠踹下去時,是誰當胸一腳,將他整個人踹得後退十幾步,弓起身來坐到了地上,還摔了一個大跟頭。
“你媽的,那個兔崽子打老子?”
他眼冒金星,但還是想逞凶鬥狠,吃了虧,那氣勢上不能輸人,想爬起來時,那長腿的主人幾步上前,一把將他拎起,扯起手臂,就給他一個過肩摔,將他的手摔脫臼。
“咯啦”一響,他仰八叉的落地後,不知道是捂著腦袋,還是顧自己脫臼的手,他哎喲哎喲的亂哼哼,額頭冒出冷汗,脫臼的手平放在地上,不敢亂動。
剌痛再次傳來,一雙呈亮的皮鞋,一腿踩在他受傷的手背上。
他怎麼踹她的,他就怎麼踹他。踹到他罵聲連連,到苦苦求饒,再到求饒都發不出聲。
司徒烈紅著眼睛,像發狂的野獸。他從來沒有這般憤怒過。
他從來沒有看過一個男人這樣打過一個女孩,更何況這個女孩子還是他法定意義上的女兒。
她胸口的傷,她曾被他用敵敵畏噴。
他不給她房間,不給她床,還為了娶後老婆,把她趕出來,不聞不問。
她才十九歲,這個年紀的女生,應該像他這樣上大一,而她卻早早挑起養活自己的擔子。
他這麼折磨她,折磨他用心憐惜的女孩子,親眼看到他是怎樣掄起拳頭來砸他,他便狠不得將他剁碎了喂狗。
司徒烈一把扯住男人的衣領,將他從地上攥了起來,一把將他摞到街邊的梧桐樹杆上。
男人冷汗涔涔,但痛得叫喚不出來。
他感覺身上的骨頭都被他打斷了。
司徒烈後齒緊緊的咬合在一起,擒住他的領子,腕子抵住他的脖子。
“我告訴你,你再敢打她,我就把你的骨頭一寸一寸的都打斷!!!”
男人的臉腫了,眼皮子也睜不開了,但他一定要看清楚是誰打了他,於是費力的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一個滿臉怒氣的男子……
依稀在哪裏見麵。
他光速地在腦子裏搜索,突然想起了他的身份。
“你是……你是……頂立集團家的公子?”
司徒烈知道他認出了自己,他是紀寒爸爸的司機,隨紀爸爸出席過很多場合,因為身份是司機,所以沒有進過主場,但見過隨父親出席這些商業活動的司徒父子。
司徒烈冷哼:“是我!”
“這……”
男人痛疼交加,這根本惹不起啊!!
他哼哼的說:“誤會了誤會啊,司徒公子。”
司徒烈氣急,加重了腕力,他被勒得“呃呃呃”地說不出話來。
司徒烈悲憤道:“我親眼看到你打她,你還敢說誤會?!”
“我告訴你!!”司徒烈看著這張被他扁成爛柿子的臉,狠狠威脅道:“你再敢動她一個根手指頭,我就把你的手剁碎了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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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開,下節更精彩。
司徒烈VS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