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卻不一樣,唐文逸自打遇到這女人後,就把全部時間和精力放在這個女人身上,著了魔似的,沒有主動找過她。
她開始有意無意地向身邊的人發氣。
然後,唐門裏慢慢地有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這件事,但對此有興趣的人並不是很多。
於是,她開始外出喝酒玩樂,聽書看戲,或者當街捉幾個小流氓來發泄。
有一天,她和一群江湖人打架時,從對方身上搜到了一幅畫——帶著紅骼髏標誌的畫。
她很吃驚,畫上的女人和棲雁軒裏的女人竟然有幾分相似,越看越象。
她並不太知道地堡和江湖恩怨的事,沒有根據這幅畫就猜測入夜是地堡的殺手。
但她想,這幅畫至少說明這個女人很可能與地堡有關。
所有與地堡有關的事,都不會是小事,她帶著畫匆匆找到唐憂。
唐憂看到這幅畫時,想到的東西自然更多。
入夜一看到唐憂出示的那幅畫,心不斷下沉,知道紙已經包不住火。
唐憂問她:“這畫上的人可是你?”
入夜平靜地道:“是。”
“你與地堡是何關係?”
“殺手。”
“為何來此?”
“求解體內的毒。”
“為何不在地堡內解?”
“我已背叛地堡,地堡必殺我。”
“地堡可知你在此處?”
“目前應該尚未知曉。”
唐憂沉默一會,道:“你走罷,看在胡神醫的麵子上,我不追究你的事,你與唐門也無任何關係。”
入夜平靜地看著他:“我不會走。”
“你莫要逼我殺你。”
如果讓地堡知道她在這裏,唐門將無寧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