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詩幻抬起右手,捂住了嘴巴,竟然是左澤……竟然是左澤!!
“你們認識嗎?”南宮墨看著陳詩幻,她哭了?
“何止認識啊。”左澤的語氣輕飄飄的,三個人完全忘記了另一邊被包圍的夏奕初。
隨著夏奕初的一聲“啊——”大叫,四個人倒在了地上。
夏奕初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抬起左手,按住了右邊手臂上的傷。
“奕初,沒事吧。”南宮墨鬆開了左澤,轉過身去看夏奕初。
左澤正想挪動步伐,陳詩幻拉住了他的手臂,冷聲道:“你去哪兒了?”
“和你有關嗎?陳大小姐。”左澤勾唇,那一張帥氣的臉上多了一絲自嘲,“你還管過我嗎?”
“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你是我弟弟啊——”陳詩幻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她雙手抓著左澤的手臂,狠狠的搖晃著,“你離開我這麼多年,你到底做什麼了?你的眼睛怎麼了!?”
“我姓左,我不姓陳,麻煩你看清了再說我是誰!我不認識你,也不是你的弟弟!!”左澤甩開了陳詩幻,陳詩幻往後倒退了兩步,有些踉蹌。
夏奕初坐在沙發上,南宮墨看著她,問道:“你不是說你可以嗎?”
夏奕初不語,心裏泛起了嘀咕,對呀,我可以呀。但是她也沒說自己不能受傷啊。
南宮墨去拿醫藥箱,剪開了夏奕初的校服,歎了口氣,“還好隻是皮外傷,不重。”
“嗯,不重。”夏奕初點了點頭,就是比刮破皮嚴重了點而已,到也沒什麼大礙。
隻是……陳詩幻和左澤,她們怎麼回事?左澤是詩幻的弟弟嗎?可看她們兩個的關係好像很不對勁啊。
左澤撞了一下陳詩幻的手臂要走,陳詩幻的額頭不小心撞到了門框上,她右手刮過左澤的手臂。
隻聽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左澤停下腳步,轉過頭看到陳詩幻倒在地上的時候,他有那麼一刻的要上前,抬頭看到南宮墨和夏奕初,還是毅然的轉身離開了。
……
“病人沒事,隻是情緒波動再加撞到了額頭,暫時性的昏迷,休息休息就好了,不要再刺激她了。”
醫生摘下口罩,和幾個護士離開。
夏奕初輕咳了醫生,醫院的消毒水味道充斥著鼻尖,她皺了皺眉頭,瞥了一眼坐在身邊的林佑寒。
“佑寒,你也去打個點滴吧。好的比較快!”
“不用。”林佑寒一邊咳嗽一邊拒絕,夏奕初扁嘴,有錢人家的大少爺都不喜歡吃藥打針嗎?
打個針就好了,非要一拖再拖大半個月不好嗎?
“你的胳膊要不要去檢查一下?”
“不用啦,南宮已經幫我包紮過了。”夏奕初笑了笑,抬頭瞥了一眼在門口打電話的南宮墨。
陳詩幻躺在床上,夏奕初歎了口氣,雙手托著腮幫子,“詩幻和左澤,是怎麼回事呀?”
“陳詩幻父母想陳詩幻繼承家業,至於左澤,想讓左澤去當特種兵。但是左澤不想,左澤想繼承家業,陳詩幻不想繼承家業。去年左澤離家出走了,然後……她們姐妹兩個人就這樣了。”林佑寒聳了聳肩,說起左澤和陳詩幻的關係,林佑寒覺得左澤這個家夥有點太逞強了。
離開了家之後,還不是成為了某組織的老大?這和當特種兵有什麼區別?一個是可以隨意點,一個是要為國家奉獻罷了!
但說到底,還是當一個英雄比較好不是嗎?
“怪不得,詩幻看到左澤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對勁。”夏奕初咬了咬下唇,剛雙手環胸,她立刻放了下來。
唔……忘記了手臂上有傷,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