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酒後(1 / 2)

“阿彪,我們這麼做會不會出事啊”?陳元慌了神,那酒的度數他是再清楚不過了。別說三瓶,就是三杯也能讓人胃出血。而且這和他的計劃明顯不相符。

杜凡抽搐兩下,殷紅色血液順著嘴角向下流淌。碎裂的玻璃瓶在他的手掌上留下大約兩寸長的傷口,皮肉向外翻卷著,甚是駭人。

“那您今天就把她辦了,然後多拍幾張照片。我不信這妞真的會說出去”。那名叫阿彪的保安出奇的冷靜,且嘴角劃過一抹頗具意味的笑容。

“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您了,我先在門外候著”。阿彪順勢將張璿推給陳元,繼而俯下身提起杜凡的衣領。

嘩——張璿絆倒在碎玻璃上,眼疾手快的抓住一塊鋒利的碎片,抵在自己咽喉。“你敢動我一下,我就死給你看”!

“張璿,你這是何苦”!陳元就要上去奪張璿手中的玻璃。

“別攔,讓她死!活著奸人,死了奸屍。玩完了扔大街上,看有沒有人撿個漏”。中年保鏢露出了與其外貌極不相符合的陰森笑容。話語如九幽地獄扒出的字眼,血腥且變態。

雖然她是縱橫商業界的新秀,可這種場麵仍使得她失去了思考能力。玻璃片鐺啷一聲掉落於地,碎成無數塊。張璿的麵色也變得蒼白。

就在阿彪手掌接近杜凡領口的瞬間,杜凡猛然睜開雙眼。雙腿蜷曲在胸前,驟然發力。這招兔子蹬鷹足把阿彪的身子拋飛兩米多遠,倒在牆角不省人事。

杜凡已經感覺頭腦發蒙,若是不在短時間內製服阿彪,他也不能保證能打得過這彪形大漢。

“璿兒,報警吧”!杜凡強忍頭的昏沉,喊道。

“杜凡,要不然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鬧大了對誰都不好”。張璿略做猶豫後,央求道。陳元的在娛樂界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若是將他告上法庭,對方則將不惜一切代價的來為陳元保釋。魚死網破的這一情況是張璿最不想看到的。

“壞事了”!杜凡自感不對,酒精的作用下,氣血憑空的向上翻騰湧動。屬於自己思想卻又超脫意誌的精神力開始主導自己的思想。

“這次就放過你們,下次別讓我再看到你”!杜凡怒瞪了陳元一眼,繼而拉著張璿走出去。

“你沒事吧”!張璿擔憂的說道。此時杜凡的臉色比剛才更加蒼白了,步伐由沉穩而變得虛浮。

“你怎麼喝這麼多”?走進電梯時,剛巧撞到了急匆匆走進來的金依媛。

“依媛,等他們走後把天花板上的攝像機保存好,以備不時之需”。杜凡囑咐道。

“好。那飯菜的價格還要乘以十嗎?若是乘以十的話就過百萬了”!金依媛道。

“沒關係,若是他們敢不給,你就把錄像給他們看”!說罷,杜凡就在張璿的攙扶下匆匆回到車裏。他要在徹底迷失理智前坐到車上。

“我帶你回家吧”張璿小心的幫杜凡綁上安全帶,欲開車回家

“我……要去找小琪……她在等我吃飯”。杜凡的舌頭像是在嘴裏打了結,含糊不清的說著。

張璿眉頭微撇,貝齒輕咬嘴唇。踩住油門的腳掌漸而移開。“估計小琪已經睡了,去我家不行嗎?”張璿央求道。

“我不回家的話她會擔心的”。杜凡仰麵躺在座椅上,半睜著眼睛。嘴角殘餘了若有若無的笑意。

“好,我送你回去。”張璿不再逗留,忙發動車子。不管去哪,總要找個地方給杜凡醒酒。

無人的街道,車子如電般急駛……

遠遠看見,別墅裏的燈如燭火般搖曳。果然,這間別墅的主人還沒有入睡。

車停在門口,杜凡已在座位上安然入睡。任憑張璿費盡百般力氣,仍舊穩如泰山。

就在張璿無可奈何之時,大門忽然開了,走出的正是小琪本人。開門的吱呀聲驚醒了醉酒的杜凡。

“小琪,是你嗎”?還未睜開雙眼,杜凡就聽到一陣急促而雜亂的腳步聲。且伴隨著小琪與張璿的交談聲。至於在談什麼,他就不得而知了。

身體被二女架起,三步一搖,兩步一晃的朝門內走著。若是照這個近程走下去。二十米的小院非要走上十多分鍾不可。

寒風吹徹,本就陰沉的天氣忽而下起雨來。雨不大,卻剛好將三人澆透。本就清冷的秋夜裏,兩女哆哆嗦嗦抬不動步子。

可能是雨水讓杜凡清醒了些,杜凡已經發覺自己正在被兩人抬著。手肘在攙扶下不時的碰到那團柔軟,盡管醉了,杜凡仍能感覺到莫名的悸動。被扶著的那隻手掌已經摸索到了那處禁地,用力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