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隻聽得張璿傳出一聲尖叫。而後杜凡就失去平衡,撲向前方的水溝內,摔了個狗吃屎。
疼痛刺激了昏沉的大腦,杜凡終於明白過來自己幹了什麼。頓時心中大呼不妙。
“對不起,我剛才……被石頭拌了一跤”……張璿臉紅得似要滴血,慌亂的向杜小琪解釋著。
小琪麵色慍怒,卻不言行於色。在兩人的攙扶下,杜凡終於踏進了客廳,被平放在沙發上。兩女攤坐在地板上,大口喘著粗氣。
“小琪,我餓了”!杜凡嚷嚷道。在昏昏沉沉的狀態下,杜凡隻能憑借身體本能和潛意識做出反應。
“你餓著吧”!杜小琪沒好氣的說道。杜凡現在的狀態,恐怕連筷子都拿不動。
“要不你幫我把我哥的衣服脫了,不然會感冒的”!杜小琪一個人的話,很難把濕淋淋的衣服扒下。
“好”。張璿不自然的解開杜凡身上的扣子,又一點點把上衣扒下。杜凡隻是感覺身體有些癢,並且身體的水珠被一點點拭去。
“什麼!褲子也要脫”!張璿見杜小琪輕車熟路的解開杜凡的腰帶,不禁失聲叫道。
“對啊,不然會感冒”。杜小琪並沒有在意太多,仍是拽著褲腳往下扯。“而且我哥穿的是四角內褲……就像劉翔跑步穿的那種,不會讓你看到什麼的”。杜小琪解釋道。
臉上殘紅未退,卻又悄然而生。張璿懷著新奇且忐忑的心情把杜凡扒了個精光。
完事後,兩女終於得以收拾自己濕淋淋的衣物……
“如果沒事的話……我先回去了”。張璿嘴唇凍得發青,麵容煞白。頭發滴著水珠。
“要不你在這住下吧。穿著濕衣服回家會感冒的”。杜小琪遞過來毛巾和自己的幹淨衣物,示意張璿去洗手間換上。
張璿很不好意思,可到手的衣物怎好意思給人還回去。而且自己也凍得夠嗆。道謝後,張璿便去洗手間換衣服。而且杜小琪也回到臥室。
杜凡感覺身體被挪動了兩三次,之後便徹底失去知覺……
清晨,杜凡模模糊糊感覺胸口有什麼東西,弄得他癢癢的,熱熱的。睜開眼睛,正看見杜小琪的頭湊在自己懷中,手腳如八爪魚般纏繞在自己身體上。鼻子呼出的氣流撞擊在胸口,才讓杜凡有了這種感覺。
看到杜小琪的第一眼,杜凡呆住了……
被子被不老實的兩人蹬到床下。修長的玉腿在短裙的遮蓋下隻能看到大腿部分,白淨的宛如一塊溫玉 ,沒有丁點多餘的雜色。平袒的小腹與玉頸之間,挺立著兩座雄偉的山峰,一頭烏黑油量的的馬尾自然的垂打在妖臀。
在這火爆的身材下,任何三條腿的雄性都會生出一股邪火,自小腹躥到瞳孔,以至於眼睛裏噴出一道道熾熱的火光,這些目光將會落在一些不該落下的位置。
不施任何粉脂的臉龐如同一塊精美的天然胚玉,任何的人工修飾都是一種破壞。烏泱泱的大眼睛好似充斥著一層水霧,純潔中有些無辜的味道,極容易激發人的保護欲。
“哥,你醒了!”杜小琪睜開朦朧的雙眼,嘴角且掛著恬淡笑意,暖人心肺。
“妮子,怎麼不叫我爺了”?杜凡寵溺的摸摸杜小琪的頭發,略有些責備的道。
“是你讓我這麼叫的”。杜小琪笑容不改,像是在說一件悉數平常的事。
“是嗎?我怎麼不記得”?杜凡訕笑著說道。杜凡哪能不記得昨天說過的話,隻是為了給自己一個台階下而已。
“可是我記得”。杜小琪依舊一臉的平靜。可越是這樣,杜凡心裏越是發毛。氣氛驟然尷尬起來。就在這時……
咚咚咚——
“我可以進來嗎”?張璿敲門聲打破了尷尬的氛圍。
“當然可以。” 杜小琪蹭的一下從床上躍起,圾著拖鞋去開了門。
“我……昨天喝多了……”杜凡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張璿的臉色。見沒有什麼異常之處,才說道。昨天他無意間伸出的魔掌無意間碰到了不該觸碰的地方。
“估計你醒酒後會沒胃口,我特地熬了些粥”。張璿並沒有接話,而是轉移話題道。
而後杜凡默默穿好衣服,在與張璿始終無話的情況下吃完了早餐。倒是杜小琪嘰嘰渣渣說個不停,隻不過話題都無關痛癢,對昨天的事之字不提。好像是做了個噩夢,或是什麼也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