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去值班吧”。他揮揮手,不耐的道。
“這怎麼行”。許二雙目瞪得滾圓。“我的歉意還沒表達完,怎麼能說走就走”!
杜凡頭痛不以,這家夥又要在張璿麵前丟人了。
“不如我們去吃個飯,然後看會電影……不然無法表達我對您的誠摯的歉意……”他諂笑著道。
“哎——別推,我這就走……走還不行嗎”!許二被杜凡連拖帶拽的拉出辦公室,重重關上門。
“考慮好了,要給我答複”——他在門口喊道。
還好,杜凡忍住了出去揍他的衝動。找了個方凳,坐在張璿對麵。
“這次真是對不起,我不知道他們會這麼胡鬧”……杜凡歉意的道。“他們以後幾個月的工資,就給扣下吧。權當這次房子的裝修費了”。
杜凡這麼做,其實對他們並無影響。他們幾人的儲蓄加在一起,足以買上一個學校。
“這怎麼行”!張璿堅決的拒絕杜凡的好意。“有能之士,應該是有些脾氣的。而且這些要求都不算太過分。有他們在學校,我也可以安心許多”。
“他們”?杜凡幹笑兩聲。“若不是我來,他們一群就打算在這裏養老了。吃過飯就躺在床上養膘。整天無所事事”。
“待遇以後不會有了,不過工錢是不能少的”。他堅決的道。
“好吧,隨你”。杜凡無奈道。在一些事情上,張璿是一點商量的餘地也沒有。
陡然,門外傳出了吵鬧聲。尋著窗戶望去。隻見許二才走到前麵不遠,就被兩個穿保安製服的人給圍了。
張璿與杜凡忙趕過去。許二並不擅長打架,若是對方動了手,吃虧的一定是他。
“幹什麼呢”!杜凡厲喝道。見自己人被欺負,他哪有不上的道理。
“小凡子,你可來了”。許二本是與那兩人嗔目而視著的,見到杜凡,他即刻轉怒為喜的道。“我在這裏巡查,他們說這裏是他們的地盤。還要揍我。張校長,您說說,天底下哪有這樣的理”!
若是許二被欺負的這麼幹脆,杜凡打死也不相信。他是那種寧肯輸在拳頭上,也不肯輸在嘴上的家夥。肯定是他用言語多少刺激了對方,才招惹了事端。
“這片區域是我劃分給他的,有什麼問題嗎”!張璿冷冷的道。很顯然,她對這兩個保安也不怎麼待見。
“張校長要誰探查這片區域,我們是無所謂的。不過我們哥倆要做什麼事,您也是無權幹涉。您似乎是與高子怡高小姐簽訂了合同,她有選拔職工的權利。所以您是不能幹涉我們正常工作的”。那人同杜凡差不多年紀,說話間神情不卑不亢。不出所料的話,應該是個難對付的主。
“那你們就有權利圍堵我所任用的保安”!她依舊冷冷的道。“雖然我不知道陳元到底打什麼鬼主意,但請你們回去告訴你家主子 想動我的學院,門都沒有”!她此刻如一頭驕傲的母獅子,保護自己的子民。對周圍人等都是蔑視著的。不怒自威,給人以高高在上之感。
高子怡隻是一條線,而背後牽著她的,便是陳元了。這些保安也都是他所派來的。至於目的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隨您怎麼說”。另一青年笑了笑,道。“總之我們不會離開學院。還有就是管好你的狗,不要放出來亂咬人”!他的涵養顯然步入上一個,此時他的嘴角帶著輕蔑的笑。那笑容的對象,正是杜凡與許二。
刹那間,兩人的臉色不約而同的陰沉下來。
“璿兒,這件事侮辱到我的尊嚴。我現在以個人的身份,教訓他們”!杜凡說著,一把扯下上衣。隨手丟在地上。襯衣也是束手束腳,索性也脫了。
脫衣服之前的杜凡,顯得文質彬彬,透著儒雅書生氣。而現在,則是渾身充滿爆炸性力量——結實的肌肉盤附於胳臂。胸肌腹肌也都渾然一體。古銅色皮膚,給人以凶悍之感。
杜凡朝著許二使了個眼色,而後眼睛緊鎖住第一次說話那青年。兩人相比起來,他看上去要難對付的多。許二意會,也鎖定住另一人。四人就這麼對峙著。張璿沒辦法阻攔,也沒有阻攔的理由,大戰——一觸即發。
陡然,杜凡主動出擊。迎麵撲向那青年,直拳封向門麵,另一隻手變掌為爪,抓向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