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杜凡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不過演唱會還缺一個歌手,而一時間找不到合適人選”……杜凡欲言又止。
“這件事,我恐怕幫不了”。張璿攤攤手,無奈的道。“雖然我是校董,但無權命令學生去義演。第二,我沒有錢去請學校裏的歌星”。別看張璿外表光鮮,其實窮的很。錢大都投到學校建設上了。
“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你看能不能去幫一下場。”杜凡終於把話說出。“如果你不忙的話,希望你能在演唱會上唱幾首歌。而且你的歌聲是絕對合格的。”他忙道。
“我”?張璿有些驚訝。“我真的可以嗎”!
“試一試吧,高子怡就在那邊等著”。杜凡道。“就當是去KTV唱歌”。他耐心勸說道。
“好吧,如果可以的話,我盡量幫忙”。張璿笑了笑,那是看到杜凡的急切,而露出俏皮而欣喜的笑容。
“太好了”!杜凡興奮的拉著張璿的手,一路小跑的就到了訓練房。這次,高子怡她們靜坐著喝茶,休息嗓子。
“快看,我帶誰來了”。杜凡興奮的跑進去。待到杜小琪與金伊媛用有些鄙視的眼光看著他與張璿拉在一起的手時,他才想起放開。
“事情,杜凡都跟你說了”?高子怡有些不自然的道,她又覺得自己的話語有些低聲下氣。“當然,我不是在求你!這隻是做善事,人人有責,你若是不願意,再找別人就是……”
“人人有責,我當然願意。”張璿一點都不介意高子怡的話語。比起平常,這是再客氣不過了。“我先唱一段,你們聽一下”。
說罷,她打開麥克風。點了首張韻涵的——隱形的翅膀。這次唱歌過程中 所有人都沒有說一句話。張璿的聲音有幾分費玉清或是京劇演員的風格。婉轉清亮。像是九曲麗江回腸水,彎圓盤繞。曲折迂回。這不是技巧,而是與生俱來的天賦聲色。
曲終,眾人都寂靜著。頗有一番東船西坊悄無言,唯見江心秋月百的意蘊。
見杜凡等人都不說話,張璿心裏沒了底。“怎麼樣,可不可以”。她擔憂的道。
“唱的很好”。高子怡老實的點點頭。她實在沒辦法挑出毛病,不得不老老實實的說道。
“那就是說,我也可以參加演唱會”!她驚喜道。
“當然”。高子怡點點頭。“前提是你要跟著我們訓練一段時間。不然氣息不穩,容易出毛病”。
“沒問題,我就在這裏呆一段時間。不過,不能超過一個星期。”她猶豫的道。“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我去收拾”。
“隻要四天就好”。杜小琪答道。他們與金市長約定的時間就是四天後。
“話不多說,下麵我們開始訓練”。高子怡一點都不敢耽擱,遲上一會,就多了一分危險。時間緊迫。現在他們要做的就是,在有限的時間內將自己的潛能挖掘出來。而高子怡,絕對算的上合格的老師。
就這樣,一直到日漸西斜,最後掛在西邊老槐樹的樹叉上。
“今天就練到這裏”。高子怡拍了拍手,算是要解散。“別忘了明早八點前過來訓練”。眾人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隻是點點頭。
這時,張璿的電話突然想起。接了電話,簡單的說了兩句後,她的神情就不那麼好看了。
“怎麼了”?杜凡關切的道。
“電話上說,我的司機生病了,不能過來接我”。她有些厭厭的道。“可是我不怎麼會開車,而且是在夜裏”。
“沒關係,我送你回去。明早再去開車接你。”杜凡平淡的道。他終於明白,那保安為何如此肯定自己能接近張璿。看來司機的病痛絕非偶然。
“這樣好嗎”?她看了看杜小琪與金伊媛,生怕遭了她們的埋怨。“會不會耽擱了你回家”?
“沒關係,她們可以跟我睡”。高子怡被叫了這麼多天的姐姐,終於做出一件姐姐應該做的事,令杜凡頗欣慰。
“那好。明天見”。杜凡衝她們告別,就帶著因不適應長時間唱歌而嗓子有些沙啞張璿,走到停車場。
路上,杜凡壓低了聲音。他把今天那保安交付給他的事說給張璿聽。聽過後,她的臉也逐漸變了顏色。
“你是說,要我假裝昏迷,然後你趁機抓住那個來……非禮我的人”?她驚恐的道。
“是”。杜凡苦笑著道。“當然,如果你不相信我,我馬上就合上這東西”。說罷,杜凡拿出那個熏香盒子,似要關閉。
“不用了,我相信你”。張璿把盒子拿在手裏,又放回原來的地方。“我如果嗅了這個,就會睡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