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 杜凡隻得采取最粗暴且最有效的方法,將張璿的雙手緊緊抓著,這樣以來,她就不能隨意動彈。
司機被嚇得不輕,所以一路上都是老老實實的開車,直到停在張璿的大門口。
杜凡剛下車,車子就玩命的往前開,生怕杜凡轉身補上一槍。
將張璿貼身的包包拉開,掏出一串鑰匙,哢嚓的開了門。而張璿則是被扛進了洗手間。
取了冰箱的冰塊,放進接好的冷水裏。並一滴不剩的潑在張璿臉上。其迷離的雙眼漸而有了神采,不在做如此放肆的事。
“這是哪”?她環顧了四周,轉動脖子都廢了好大力氣。“到我家了嗎”。
“你為什麼出現在那種地方”。杜凡語氣冰冷,神情卻是複雜著的。“就為了和我賭氣,就這麼糟踐自己嗎”!
“糟踐?我聽不懂你說什麼。我隻是去一家小店裏喝了杯咖啡,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醒來,就發現你在這裏”。張璿還在迷離狀態,並不可能表達自己的全部思想。
杜凡的神情才稍稍緩和了些。那家酒吧的第一層確實像是個咖啡館,估計張璿心情不好,昏頭昏腦的就進去了。然後被人下了藥。
“若是我再晚去一步,你就被兩個老男人給xxoo了”。杜凡厲聲的道。“這麼晚不回家,你去喝哪門子咖啡”!
“你都不要我,管我去死”!她撇撇嘴,有些孩子氣的道。“我就說,你不會丟下我不管”……
“你現在覺得哪裏不舒服”?杜凡讓她盤溪坐在床上,自己則替其按摩大穴,排除毒氣。
“頭痛。”她拍拍腦袋。“而且好熱”。說完,就要把自己的外套扯下。
“不許脫”。杜凡打掉他的手,一會就不熱了。他急得滿頭大汗。春藥這種東西,毒氣是最不好消除的。隻能用些粗笨的辦法,幫其降低些欲火。
杜凡的手指輕刮在她的太陽穴,好令其舒服些。“好些了沒”?
“嗯”!她點頭應道。“不過還是很熱”。
“家裏有沒有醫藥箱之類的東西”?杜凡詢問道。
“床邊的櫃子裏”。她指著完全相反的方向,癡癡笑道。
果然,找出了些消炎或是感冒的清毒藥水,一一給張璿用上後,她才消停了些。
不經意間,杜凡看到那箱子底下壓著一張相片,正是杜凡那天見到的。他將那照片抽出來,仔細的端詳。
照片上的人,乍看之下就像是杜凡本人,可仔細看起來,並不是這樣。那人穿著軍綠的大衣,懷裏抱著個小女孩,輪廓和張璿有些像似。
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杜凡心裏暗暗吃驚。若是光看臉,杜凡定然就會認為,那個男人就是自己。
杜凡終於明白,為何張璿會這麼輕易的就讓自己做她的保鏢,並無條件相信自己。隻是因為,他和那個男人比較相像而已。
屈辱,或是說憤怒積壓在杜凡的胸膛。,如果張璿隻是把自己當作一個代替品,那麼說什麼都不能原諒他。
“璿兒,醒醒,看看我是誰”。杜凡晃醒了剛睡下張璿。張璿第一眼看到自己所叫出的名字,便是她的真實想法。
“嗯?”張璿輕嚀一聲,模模糊糊的睜開雙眼。“爸爸”。她眼神裏甚是嬌憨,撒嬌似的將頭枕在杜凡腿上。
“我好想你,你為什麼都不來接我”。她嘟起小嘴巴,眼淚兮兮的。“我不喜歡這裏,院長叔叔說要把我送給別人當女兒”……
“果然”……杜凡感覺心背揪了一下。“璿兒,我是杜凡,不是你爸爸。你看得清嗎”?他用帶些祈求的聲音問道。如果張璿徹底抹除了杜凡的存在,那麼將不會認出他。
“我還不知道你是杜凡”?張璿的話語出奇的冷靜。“看了照片了吧”,她笑了笑,“那是我親生父親,和你長得很像”。
“我隻是替代品,對不對”?他冷冷的到。
“我知道,你是杜凡,不是我爸”。她依舊是笑著。“剛才那麼說,隻是為了找下感覺。”
“不要騙我,你不會撒謊”。杜凡低下頭,盡量平息著心中的怒火。“就算是你把我當做父親也無所謂,以後,我會像父親一樣好好照顧你”。他溫柔的擦幹了張璿的頭發。
“對,我剛開始是把你當做父親了”。張璿嘴角向下拉,嗚咽著。“想罵我就罵吧,不解氣就打。隨便你怎麼樣。隻要你不生氣”。
“我怎麼會生氣呢”。杜凡寵溺的摸摸她的額頭,純潔的關心,並沒有絲毫的雜念。這樣無疑是最好的結局,徹徹底底的用這個假身份待在張璿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