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部?嗬嗬,你等這一天已經好久了吧!未來的國防副部長”。不知何時,柴菲已經出現。且手裏拿著兩封信。
“柴菲!你竟然翻動我的私人信件”!葛元麵色陡然陰沉。“還給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這一封是寄給國防總部的一封求職信,所求的職位是國防副部長。另一封是高哥的,所求職位是國家導彈防禦部門顧問”。她郎聲的道,所為的就是大家都能聽見。
高厲聽到這話,麵色也是一變。“我們過夠了這種腦袋拴在褲腰上的生活,想過些寧靜的日子,不行嗎”!他略有些無奈的道。
“那你就利用杜凡和張璿,並不顧他們的死活嗎”!她厲聲吼道。“張璿被抓走,小凡子差點被那老頭給一槍打死。這就是隊長應該做的事”!
“柴菲,你這話怎麼聽不明白。和張璿有什麼事。他們不是來殺小凡子的嗎”?刑天疑惑的道。
杜凡心裏總算好受了些。本以為是一個隊的人都合夥欺騙他們。現在看來,是葛元與高厲把所有人都蒙在鼓裏。
“昨晚墨家人要我們撤兵,否則就要在今晚對張璿不利”。柴菲淡然的道。“隊長當時滿口答應要撤兵。我們也就放心了。”
“張璿和這件事根本無任何瓜葛,是因為我的原因才遭到恐嚇,就算是再怎麼樣,也要想辦法保證她的安全”!杜凡怒道。“就是因為我們的好隊長,張璿就這麼被抓去”!
“隊長,你昨個兒告訴兄弟們說,小凡子被墨家人發現,要我們發兵支援。現在,能解釋一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鬼子冷冷的道。
“還有什麼好說的,為了利益而出賣兄弟。也虧得他能做出來”!許二懶洋洋的道。“隻是沒想到一向講義氣的高哥,也會與此人同流合汙”。
“隊長,這裏麵一定有什麼誤會對吧。我相信,你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黑子憨笑著打圓場,隻不過其不自然的向杜凡這邊靠攏,足以表明他的立場。
“哼!我們打了一場大勝仗。墨家實力大損。難道還有錯不成”!他猛然站起來,怒道。“張璿怎麼了!犧牲她一個,換了墨家三千條人命,誰敢說不值”!
砰——刑天本是坐著的,突然躍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拳擊在葛元臉上。“卑鄙的東西”!他瞪圓了眼眶,鼻孔劇烈出氣。像是要將胸中的熱流吞吐而出。
被打了一個咧切,又勉強坐穩了椅子。“憑毆打上級這一罪名,就可以讓你押解處分”!抹去嘴角血跡,他冷笑著道。
啪——盛滿飯菜的碟子在葛元胸前開花,那是飯桌中間的火鍋羊肉,溫度達到一百度以上。滾滾的湯水灌進衣領,羊肉片有的崩在脖子上。虧得葛元修養好,否則不能默默無聞的撥掉脖子上的肉片,拚命咬牙,忍受灼熱的溫度在胸口的肆虐。
“馬上滾,否則讓你永遠留在這裏”!鬼子本是臉色陰沉的坐著,此時也忍不住出手教訓。這種賣友求榮的舉動,是眾人最不能容忍的,就像是抗日年代的漢奸,比鬼子還要可恨。
“好,你們有種。”葛元深吸一口氣,又接著說,“不過我還想知道,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話語看似波瀾不驚,卻如毒蛇的呲呲鳴叫,令人不寒而栗。
“高厲被炸的殘疾後,我就發現你精神狀況不佳。本著好意偷偷觀察了你一陣子,卻發現你們二人竟做出這樣的事”!柴菲憤然以對,原本的“高哥”也改為了“高厲”這生硬的稱呼。
“本不打算過問,畢竟誰都會有厭倦沙場的一天。可你千不該萬不該打小凡子的主意,做損人利己之事”!她緊攥了拳頭,咬牙切齒,似要把麵前的人咬碎生吃了。
“總之,一旦此次事件被上級知道,我就可以當上國防部長,到時候也可以提攜大家做一二把手”。葛元滿臉堆笑,雖有些假,但也不失溫和。那國防副部長的“副”字也被省去,未當官,卻先耍起了官腔。
“念在你為我們出謀劃策的份上,給你十秒終的時間滾出這裏”。黑子臉色默然,連一個字也不願意多說。哀莫大於心死大體就這麼個意思。
葛元隻負責出謀劃策,而危險的任務總是由眾人來做。所以,他與所有人的關係都很淺薄。而高厲就不一樣了,同生共死幾年有餘,所以沒有人忍心針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