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跟嫂子結婚了,這可是好消息啊,我這紅包肯定得包的鼓鼓的,到時候一定要請我啊,我給你當伴郎。”杜凡說道。
孫武道:“這還用說,我們兩個準備讓你和陳欣做伴郎伴娘,不過,發生了這樁案件,這場婚禮是辦不成了。”
“嫂子的父母同意了?”
“本來是反對的,我說了,願意為清雙辭職,他們看清雙堅持的樣子,就答應了。”
“那你們兩個也算是修得正果了,真好啊。”杜凡道。
一棟破舊的房屋內。
李舒雅被綁了手腳,嘴上貼著黑色膠布,躺在了床上,緊閉著眼睛。
一個男人走進了屋子裏,臉上帶著一絲慌亂,道:“我也不想抓你的,是你自己撞見的,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倒黴。”
李舒雅睜開眼睛,驚恐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眼前的男人長相平凡,年齡約莫二十幾歲,穿著一件簡單的藍色T恤。
男人說道:“我不想傷害你,等我逃出了花都市,我會報警,讓人來救你,這裏地處偏僻,很少有人煙,警察是找不到這裏的。”
男人走向李舒雅,那逐漸逼近過來的身形,讓李舒雅想到了十分可怕的事情,她的腦海裏重新回放了昨晚上的事情。
九月三號,午夜,十一點。
田軍的病房內有兩張床,一張是田軍現在躺的,一張空著,李舒雅晚上的時候就和田軍主宰一起,隨時照顧田軍。
田軍一直處於昏迷狀態,還沒有醒過來,李舒雅就跟田軍說以前他們一起經曆過的事情,希望可以喚醒田軍。
醫生說,田軍雖然度過了危險期,可是還處於昏迷中,有可能明天就醒來,有可能是明年,有可能是一輩子,一切都要看田軍自己的造化,看田軍對於生存的渴望。
李舒雅拉著田軍的手,她有寫日記的習慣,把和田軍的一點一滴整理出來,寫在了本子上,每天晚上睡覺前就給田軍念。
李舒雅心裏很高興,自己不斷的努力逐漸收到了成果,白天的時候,田軍的手指稍微動了一下,李舒雅急忙叫來的醫生,可醫生卻說是李舒雅自己的錯覺,她不喪氣,不放棄,心中有著希望,這一次的成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李舒雅都很高興,至少,她看到了希望,雖然還是那麼渺茫。
念完了故事,李舒雅覺得有點渴,發現桌子上的杯子和保溫瓶都沒有水,就提著保溫瓶走出了病房,這時候,她聽到了有人爭吵的聲音。
“我都讓你別來找我了,你怎麼又過來了?我還要上班,請馬上離開,不然的話,我就要報警了。”是個女人的聲音。
“孟欣,我真的很愛你,你不要離開我,我真的很喜歡你,我從廣州飛回來了,就是為了見你一麵,我們之間還有可能的。”男人急聲道。
“沒有可能了,你看你,一臉的寒酸樣,長得普通就算了,還沒有錢,在這個城市裏,我過得很累,每個月要交房租,還要留下夥食費,我家裏還有個弟弟,他就要讀高中了,需要錢,可是這些你都給不了我,我每天精打細算的活著,我過得很累,你一直在外地,我們之間的感情經過這三年來,已經淡了很多,不適合呆在一起了。”女人說道,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勸說和懇求。
男人生氣了,道:“你過得累,我就不累嗎?我每天都起得很早,睡得很晚,我為的是誰,我把錢省吃儉用下來,全部寄給你了,你說要買什麼東西,我立馬就去買,上個月你想要蘋果5,我把自己的積蓄拿出來,給你買了,那可是五千多啊,我兩個月的積蓄。”
“一個男人為了女人花點錢很正常,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就是看不慣你的窮酸樣,總是斤斤計較,為我花錢總是掛在嘴邊,我早就聽膩了。”
“你是不是找到其他男人了,說。”男人淒厲怒吼,陷入了瘋狂。
“是又能怎麼樣,你沒用,難道就不許我自己找個有用的男人嗎?我願意我開心,你管得著嗎?我跟你說,咱們完了,徹底完了。”女人冷笑道。
“孩子呢?我們的孩子呢,至少把他留給我。”
“孩子!?根本沒有那回事兒,我就是看你想兒子想瘋了,騙騙你而已,沒想到你這麼天真,還給我寄了兩萬塊過來,這些錢就當作分手費吧。”
男人徹底瘋了,道:“臭三八,敢騙我的錢,我要殺了你。”
哐當哐當,有東西砸落在地上的聲音。
李舒雅吞了口水,神經緊繃著,緩步走向聲音發出來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