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魚見鐵鏈來勢迅猛,從四麵朝著他擊來,不由的一驚。
這四人似乎擅長聯手攻擊,蘇小魚無論從哪一個方位逃脫,都不能如意,除非他的輕身功夫很好,一躍高空,隻可惜,他的內力雖高,但是輕功十分差勁。
在一定的程度上他占據了下風,他身子一扭,南邊方位鐵鏈從他剛才站立的地方掃過,一下子掃了個空。
但是那鐵鏈倏然一轉,朝著他的身上再次襲來。
鐵鏈快若閃電,他還來不及細想,體內的內力油然而生,剛要一腳踢開那鐵鏈。
四肢驟然一緊,他的手腳卻是被那四道鐵鏈緊緊的捆縛在一起。
無論他如何掙脫,那鐵鏈都毫無動靜,這鐵鏈自然是由精鋼製成,蘇小魚雖然內力極高,但是掙脫起來也是極難。
蘇小魚一運氣,用力掙脫,那四人身子一震,差點抓不住鐵鏈,頓時大驚失色。
另外一些捕快見狀,相視一眼,又走出四名捕快,分別抓住鐵鏈,四人這才好受了一些。
“魚小蘇,我說過,你是逃不掉的。”李君蓉在一旁輕咬了一下嘴唇,笑著說道。
梁廣道:“這位兄弟,你隨我們去一趟刑部,至於你是不是卷了這位姑娘的銀子逃走,到時候自然會有見曉。”
蘇小魚高聲道:“想不到你們這些捕快也是不明是非的人,害怕他人的權勢,陷害忠良,網羅罪名,欺壓良善。”
梁廣為人正直,被他一說,臉上露出羞慚之色,但是李君蓉卻不是他能夠得罪的,蘇小魚雖然說得是理,但是現在他弓在弦上,不得不發。
李君蓉哪裏聽不出這廝在諷刺自己,利用職權之便誣陷他。
她並沒有放在心上,能夠抓去蘇小魚,什麼事情在她看來都是輕的,淡淡道:“魚小蘇,你犯了罪,就該所到法律的製裁。”她到現在依舊還是嘴硬,怕落了別人的口舌。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蘇小魚眸中露出冷意,這丫頭已經觸及到他的底線。
李君蓉看了一眼恭敬在旁的梁廣,不以為然道:“梁廣,你說他偷竊了我的一財物敢當何罪?”她故意說給蘇小魚聽得,教他害怕。
梁廣身為捕快,既然李君蓉說蘇小魚是她家的家奴,那定罪就大了去,沉吟了一會兒道:“削去雙腳,或者宮刑。”
蘇小魚聽到宮刑兩字,差點暈倒在地,那不是做太監的玩意,若真要他做了那不男不女,還不如自殺的好。
“聽到沒有。”李君蓉目光盯著蘇小魚,見他的麵色明顯有了劇烈的波動,道:“你犯的罪,足以宮刑,或者削去雙腳,本姑娘見你年紀輕輕,是個人才,不如這樣,保留你的雙腳,將你宮刑。”
蘇小魚見她說得如此輕鬆,心中大為有氣,他現在恨不得將這丫頭一刀砍死,以泄心頭之恨。
見蘇小魚氣得雙目滾圓,如銅鈴一般,李君蓉道:“把他帶下去。”
梁廣唯唯諾諾的點頭,一行人將蘇小魚用鐵鏈捆綁了幾圈。
刑部大牢中,淒厲的慘叫聲傳出,牢中不時傳出一道道聲音:“冤枉啊,我是冤枉的。”
但是這聲音很快的被鞭笞聲遮蓋,轉而為一片求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