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拉拉提·阿曼?還有族長,蘇力青·塞坦爾!不過都是他烏拉拉提·卡布棋盤上的卒而已。
衝鋒陷陣在一線,鋪著血肉走到高位。如今大滿大亂,趁機再將他一軍,掠幾城池,充實北野。
他不過是坐山觀虎,再來個黃雀在後!
“嗬嗬!”笑了一聲,這步子,走的更是歡實了些。
這一幕,卻被路過的花笙看了個紮實,原來,這人不是阿曼的親阿爸啊?
總覺得,這一家子不清不楚的相處模式實在奇怪。
……
“這大院,就給諸位先住下,若有什麼需要的,這幾個丫頭可以幫襯著,諸位隻需吩咐就好,若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見諒。”
露拉露紮笑著對眾人道。
“無礙,本就是麻煩你們,何來什麼不周之說?老朽先在這兒帶我等一行人,謝過了。”
楚老王爺也客套了幾句,帶著老王妃先回屋子去歇下了。
眾人見著,也紛紛回了自個兒分的屋子裏去了。
“師傅!師傅!”白止歌剛準備回屋思慮下一步的打算,卻被這老遠的一吼,頓住了腳步。
回身就見花笙冒冒失失的跑了過來,手裏,還攙扶著臉色蒼白的阿曼。
露拉露紮見了,連忙迎了上去,接過阿曼的身子,緊張不已:“將軍!將軍!您怎麼了?可別嚇屬下啊!”
“師傅!快看看!阿曼這又是怎麼了?”花笙急忙道。
白止歌眉頭輕蹙,擔眼一瞥,手中一抖,一條若有若無的氣線纏上了阿曼的身子。
眉頭舒展開來,淡淡道:“餘毒未清。”
“怎麼會餘毒未清?”睜大了眼睛,師傅如此厲害的人,治人也必不會留個半手,定是藥到病除,怎麼會餘毒未清呢?
白止歌抿唇,眼神瞥向了露拉露紮二人。
二人被看的一毛,想起了什麼要點似得,道:“那時姑娘要我們將軍再泡上半個時辰,我們將軍半途醒了,我們二人恰巧不在屋內。
將軍就起了身,我們兩見著,估摸著也沒什麼大事,就讓將軍先歇下了!都是我們倆的錯!”
“公子!還請再次施救啊!求求公子,救救我們將軍!”
白止歌手一抬,示意她們二人不用再行大禮。
“無礙,隻是毒素不一次清除,餘毒反而會難清些。你們去準備些清神凝氣的藥草來,年份不講究,但切記要新鮮。
再準備半開的水,泡在裏麵。泡三日,每日一個時辰。”
“是是是!我們這就去辦!”
二人將人交到花笙手裏之後,趕忙跑了去,尋藥去了。
強忍的難受和虛脫,阿曼抬起了頭,向著花笙,痛苦的道了一聲:“麻煩姑娘了。”
花笙嘿嘿一笑。
“不麻煩!我們都這麼麻煩你了。”
水很快就打來了,草藥花笙心細的檢查了一下,確定確實滿足條件之後才放入了水中。
阿曼退了衣裳,坐進了浴桶裏,不過多時,麵色就有所好轉了起來。
露拉露紮見了,著實鬆了口氣。
“你們倆先去休息會兒吧,我先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