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綽打開了院門,發現門外站著的是已多日不見的滕昊彥。
“縵衣~”一開門,滕昊彥滿臉笑意,柔聲喚了一聲,“我可以進來嗎?”
“滕公子請!”蕭綽點了點頭,很禮貌地把滕昊彥讓進了院子。
“磬璜兄!”滕昊彥走進了院子,似乎對院子中的各樣器材並不奇怪,反而先向綦珩行了一個禮。
“瀚文,好久不見啊~~”綦珩笑著點了點頭,但不知道為什麼,蕭綽覺得綦珩的笑不太一樣,沒有笑到眼底,語氣中也露著疏離。
“前段時間有事進京了,不曾來探望磬璜兄,真是失禮呢!”滕昊彥先是一愣,隨即笑著說道,語氣中竟然透著討好的意味。
“怎麼會,滕公子日理萬機,能費心派人來關照我們院子,小女子已經很感激了。”說著蕭綽便福了福,一臉真誠地道謝。
“你還不笨,知道我派了人來,沒有枉費我一片好心。”滕昊彥臉上滿是讚賞,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多謝滕公子誇獎。”蕭綽有點不好意思,其實她也是個猜測罷了,原因很簡單——滕昊彥進到院子裏並沒有對一院子的器材表現出太多的關心,這隻能說明這件事他早知道,而他知道這件事的渠道隻有一個,就是暗衛。
“你單單的訓練體能還不夠,不如我找點武功技法什麼的你學學吧,保險起見,現在還不能為你請師父,你隻能自學。”滕昊彥思考了一下,對蕭綽說道。
“好啊好啊!!”蕭綽一聽滕昊彥要幫她找武功秘笈,高興得不得了,一時有點得意忘形,“最好能找什麼九陰真經啦,打狗棒啦之類的,或者有全真教的心法也行!!”
“呃~~那是什麼?”滕昊彥愣了一下,原本溫潤的笑容也僵在了臉上,轉而變成了苦惱的神色,“難道是我孤陋寡聞?”
“沒什麼,我瞎說的!”蕭綽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光,心說你丫的小說看多了吧。
“其實我不懂武功,所以隻能接近我所能幫你找!”滕昊彥又笑了笑,眼睛偷偷地瞄向綦珩,綦珩一臉淡定的做著引體向上。
“那最好寶我找些醫書來,有孤本最好!”蕭綽想著自己想要繼續深造醫學,便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你懂醫?”滕昊彥雙眼眯了眯,語氣有些意味深長。
“就是不懂才要學嘛!!”蕭綽這個謊撒得臉不紅心不跳,而且理直氣壯的,這時她早想好的托詞,這也是因為她可以確定,滕昊彥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而且不會對她怎麼樣。
“縵衣,你給我的驚喜還真不少呢!”滕昊彥臉色一鬆,抬眼看向院子裏默默吃草的小馬,眼神幽遠,仿佛是自言自語一般。
“綽兒,我餓了~~”大概是看蕭綽隻顧著和滕昊彥說話,綦珩的語氣中竟然滿是酸意,看向滕昊彥的眼神也不是那麼友好。
“你去洗澡,先去完洗澡,然後咱們再吃晚飯。”蕭綽忍著笑用手中的帕子為綦珩擦了擦臉上的汗。
“好。”綦珩乖乖地點了點頭,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去洗澡。
綦珩去洗澡,蕭綽就將滕昊彥讓進主屋,端了點心和茶水,和他聊起了綦珩的日常生活。
“綽兒!!!快來!!!”突然,在隔壁洗澡的綦珩大聲地叫了起來,聲音裏滿是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