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來,眼前這些畜生隻不過是什麼東西弄得障眼法而已,故意要迷惑眾人,讓他們心慌意亂,好趁機下手。牛二柱眼睛一亮,既然,眼前這些牛馬都是假的,那麼……
大少忽然想到了一些東西,心中狂喜不已,當下也不管那些混混,一路狂奔到營地之中,哪兩個帳篷裏依舊是橫七豎八,屍骸遍地,鮮血幾乎流成了河,大少提鼻子一聞,血腥氣撲麵而來,倒真像是那麼回事兒,不過牛二柱仔細一觀察,立刻看出毛病來了。
牛二柱不敢妄下結論,俯下身去在死屍鼻子底下一摸,冰涼一片,一點氣息也沒有,此時那四個混混心裏恐懼不已,牛二柱已經成了他們的主心骨兒,不敢離開分毫,也紛紛尾隨而來。大少也不多說,立刻吩咐這些人去探那些死者的鼻息,這幫人雖然不明所以,卻也不敢怠慢,四下摸索一遍,紛紛回報,這些死屍全部是冰涼梆硬,一點兒活氣兒也沒有!
牛二柱心中一動,這就對了,難怪自己剛才就覺得不太對勁兒,隻是一直想不明白,現在一琢磨,症結就在此處。幾十個青幫好手被秒殺,雖然有點駭人聽聞,卻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可牛二柱這幫人趕來也在瞬息之間,這幫人就是死了,屍體也應該尚有餘溫,怎麼會涼的這麼快?再者這些滿地流淌的血液,雖說是血腥撲鼻,卻也已經開始凝結,按照常理,絕對不會幹涸的這麼快。
牛二柱此時已經明白了七八分,這事兒說起來匪夷所思,其實細一琢磨,倒也簡單,隻不過是有什麼東西暗中用了障眼法,混淆視聽而已,雖說如此,那東西能弄出這麼大的陣仗,隻怕也不簡單,而且最為重要的是,大少這幫人必須想辦法破除邪術,否則長期呆在這幻境裏,雖然說心裏明白,卻也是防不勝防,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得著了人家的道兒!
話雖如此,可究竟如何破了幻象,卻還是個大問題,障眼法其實就是幻術,小到鬼打牆,大到幻境,歸根結底都是一樣的,要是鬼打牆之類的小幻術,破解到也簡單,民間就有土辦法,隻要背過身去撒一泡尿,立馬就會冰消瓦解,當然,這僅限於男的,女的得吐吐沫,可這大一點兒的就難說了,因為大的幻術就像一個陣法,找不到陣眼,怎麼折騰都是白搭,你總不能讓這五個人一塊兒撒尿吧,就是撒尿管事兒,五個人也沒那麼的大流量啊!
牛二柱左思右想,也沒有一個好主意,那些混混七嘴八舌的問了半天,大概也知道怎麼回事兒了。這幫人打架訛人倒是有兩把刷子,可這事兒就完全是門外漢了,全都是一籌莫展。眾人想了半天,正在愁眉苦臉,其中一個混混實在吃不住勁兒,站起來喊道:“牛把頭,咱哥兒幾個光在這兒發愁有什麼用?依我看不如掏出槍來****個王八蛋的,這東西雖然邪性,可咱要是五個人一起開槍,說不定那顆花生米就能打到正經地方,這麼一來不就滿天雲彩都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