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阜往郵局跑了兩趟以後就不敢再去了,大阜是個謹慎的人,他知道RB?1?和76號的爪牙眾多,如果現他頻繁地去郵局,一定能看出端倪。Ww W COM
大阜決定靜觀其變。守在店裏等鄭先生他們來找他。
等待是一件痛苦的事。它讓人要有足夠的耐心和意誌力,尤其是像這種看不到結果的等待,更加磨煉人的忍耐力。
一個月一轉眼就過去了,大阜早已經習慣了每開門做生意關門打烊睡覺的生活。日子在不經意間慢慢溜走。那一段讓人熱血澎湃的日子好像早就成了過眼雲煙。
子霞抱著已經快半歲的滬生來店裏,滬生比哥哥川生,姐姐慶生都要白皙,頭還是卷的,真像個sh囡囡。
川生也能抱起弟弟,滬生在川生懷裏很乖,一聲都不哭。
看著三個可愛的孩子,子霞覺得很滿足。她不像大阜那樣有許多要實現的理想和追求。她是一個容易滿足的人。
大阜也很喜歡孩子,但是他更喜歡他要追求的那個理想世界。
痛苦而漫長的等待換來的是大阜日益成熟的心智。大阜在等待中漸漸學會忍耐。
街上的警車照例每都要轉幾趟。那警笛聲這幾日像泄了氣的球,打不起精神,叫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大阜抱著滬生站在店門邊,和周邊那些商戶一樣看著街上的熱鬧,警車裏再沒有抓到人,但是還是不放心地在萬航渡街上跑來跑去,RB人對這條街一直都重點監視,他們總覺得還有藏得更深的**人就在這條街的某個地方。
等警車跑遠了,大阜就抱著滬生回店裏了,卻見子霞手裏拿著一張紙條左看右看。
“看什麼呢?你又不識字!“大阜笑著問子霞,突然大阜停住了笑容:“那是什麼紙條?你哪來的?”
子霞也是一臉詫異地遞上紙條給大阜:“不知道是誰塞在賬本裏的。”
大阜展開紙條,上麵有一行豎著寫的毛筆字“萬航渡路97號新亞商行周念之”
“上麵寫得什麼啊?”子霞問大阜。
“沒什麼,一張孩子練字的紙條。”大阜卷起紙條,拿香煙點上燒了。
這是誰留下的紙條?大阜一直在店裏卻沒在意有人往賬本裏放了紙條,是刻意留下給大阜的紙條,還是無意識落下了的紙條呢?大阜記住了紙條上的地址,不管怎樣,大阜決定明去97號新亞商行會一會這個“周念之”。這是一個可以和鄭先生聯係上的人,大阜有一種強烈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