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很重視成本效率的全球增長這個問題,所以,對於任何能達到這個目的的做法我都想嚐試。比如。有一個工廠生產20種奇巧巧克力,這是全球最大的巧克力工廠,我們是在1988年把它收購的。當時,雀巢在巨大的巧克力市場中卻不具有奇巧的控製權,這是我最難過的一個事情。我對外界宣稱,奇巧本來就是屬於我的,因為他們生產的都是巧克力,它們本來就是屬於一個大家族的。
我在自己的工廠裏安裝了價值1100萬美元的機器人,今年還將安裝價值160萬美元的自動包裝設備,這使得工廠的員工數量從60人減少到了28人。這是我比較重視低成本的一個表現。我最近和喬布森共進了午餐,照此估算,估計我每年要見2000到3000名下屬,大約占員工總數的10%。我特別關注150名有希望成功的經理,希望盡可能了解他們及其家屬。
同時我還進行了一個項目,我稱這一工程名為“GLOBE”。全球有2000人在為這一項目從事標準化等方麵的工作。瑞士、新加坡、秘魯去年11月最先采用了新的數據係統,他們發現這能大大減少重複和過剩問題。這反映出我們並沒有很好地利用自己的規模,在向同一供應商采購時也常常不能獲得好的折扣。要保證雀巢在2006年以前將成本進一步降低40億美元,其中有半數以上要依賴於“GLO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