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采荷終於回到了心上人的懷抱。
美麗的夜晚,美麗的女人。這一刻,徐騫已經別無所求,因為他的懷中抱著毛采荷。
多情的人,多情的夜晚。屋中沒有點燈,隻有淡淡的月光。
徐騫慢慢解開了毛采荷的衣帶,露出她誘人的胴體,她飽滿的胸膛在上下起伏著,徐騫伸出顫抖的雙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身體,就像在撫摸著光滑的錦緞。
毛采荷用她的嘴巴堵住了徐騫的嘴巴,傳入了幽香的味道。
兩個人緊緊地纏繞在一起,沒有任何力量能夠將他們分開。
他們已經真正擁有了彼此。
這是一個自然美滿的夜晚。
可是,天賜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他的那個她呢?此刻,麵對著無邊的黑夜,他輾轉反側,無法入眠。
突然間,“嗖”的一聲響過,一隻飛刀插入了屋內的柱子上,刀上插著一張信箋。天賜拔出飛刀,看到了信箋上麵的字:欲知碧玉牌下落,明日黃昏,叫毛采荷到城北樹林來拿,若有閑雜人等,碧玉牌將永無重見天日之時。
天賜已經想到了這個人是誰,他一定是小鵬。
現在這個時刻,天賜當然不會去打擾徐騫和毛采荷。
黑夜漸漸散去,東方現出曙色。
天賜一夜未睡,黎明時分,他本想起床,卻不經意間睡著了。
一陣敲門聲驚醒了他,是徐騫和毛采荷。
徐騫和毛采荷走進屋中,就看到了桌子上的那張信箋。
毛采荷看了看,說道:“我認得出這是小鵬師兄的筆跡。信箋上提到了我,並且要我去拿什麼碧玉牌。天賜大哥,碧玉牌是什麼?”
天賜說道:“這個,這個是我的一樣收藏品,不值幾個錢。”
徐騫說道:“這是天兄一直在找的一樣東西,好像很貴重的。”
毛采荷說道:“既然如此,我就去幫天賜大哥拿回來。”
天賜說道:“不麻煩你了,你和徐兄剛剛團聚,怎能再分開呢?”
毛采荷說道:“沒關係的,拿到東西我立刻就回來。”
天賜說道:“隻怕小鵬不會輕易放你回來。”
毛采荷說道:“他不敢傷害我的。”
徐騫說道:“去吧,我陪著你。”其實他心中是極不希望毛采荷一個人去的,他真的不放心,因為小鵬那個人有時候像是一個禽獸。但是,他又不能不幫助他的朋友,這使他左右為難。
毛采荷說道:“可是,信箋上說,不能讓別人和我一起去。”
徐騫說道:“你一個人去,我實在不放心。”
毛采荷微笑著說道:“徐郎,你放心,我會安全回來的。”
天賜說道:“毛姑娘,你還是不要去了,我再想其他的辦法好了。”
毛采荷說道:“看看你們,我又不是去狼窩虎穴,幹嗎這麼擔心?”
天賜說道:“小鵬比狼虎還要狠毒。”
毛采荷說道:“我了解他,他不敢把我怎麼樣的,就這樣好了,你們等我的好消息。”
毛采荷還是一個人去了。她找到了小鵬,小鵬正在等她。
“你來了。”小鵬緩緩地說道。
毛采荷笑了笑,說道:“是的,我來了,我來拿碧玉牌。”
小鵬說道:“實話告訴你,碧玉牌不在我身上。”
毛采荷說道:“那在什麼地方?”
小鵬說道:“我怎麼知道?”
毛采荷說道:“那你叫我來幹什麼?”
小鵬說道:“因為我想見你。”
毛采荷說道:“可是我不想見你。”
突然間,小鵬一下子撲在毛采荷的身上,把她按在了地上,欲行苟且之事。
他當然不會得逞。因為,就在這時候,徐騫和天賜出現了。
他們狠狠地教訓了小鵬一頓,但是沒有殺他。
在他們離開的時候,小鵬放出了一句話:“今天你們不殺我,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