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有人嗎?”性感低沉的聲音飄來,說不出的蠱惑,隻是禮貌性的問候,其實根本就不用回答,來人穿著夏威夷風格的花式長袖襯衫,隻係著中間一個扣子,完美的胸肌若隱若現引人無限遐想,一雙漂亮的丹鳳眼,放射著邪魅的光芒,好看的唇線彎起一個完美的弧度。

丁淩眯著眼睛,仰著頭高調的審視他,挑釁意味不言而喻。男人不以為意,禮貌的伸出手,“你好,李修研,如何稱呼?”

也許丁淩有些醉了,她怎麼覺得對麵的男人有些像他?心情更加不爽,語氣不善的說:“姓名很重要嗎,搭訕的方式也忒老套了。”

李修研無奈的聳聳肩,以他的身份地位長相還沒有那個女人敢如此不屑的。

悠揚的音樂響起,李修研用同樣挑釁的語氣問:“敢不敢跟我跳支舞,一曲下來保證你會愛上我!”

“嗬!”丁淩覺得真是可笑至極,一支舞就可以愛上對方?他以為自己有多大魅力?真是和某人一樣自戀,討厭自大的男人。

丁淩並不怎麼會跳舞,隻在大學的時候,室友想學舞蹈,苦於沒有舞伴,硬是拽著她參加了舞蹈協會,而且是作為男伴培養的,俗話說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女方的舞步她自然知道一二,卻沒想到會在這裏用到。

而對麵這個叫李修研的男人似乎有種神奇的魔力,帶著不甚熟練的她翩翩起舞,估計是泡妞泡多了什麼情況都遇到過,所以應對自如、遊刃有餘。想到這裏丁淩覺得惡心,惡心男人的惺惺作態、夜郎自大,那些不符合馬克思辯證唯物主義的誓言也許連他們自己都深信不疑,卻往往因為一點點挫折便放棄,前一秒還口口聲聲至死不渝的人,下一秒便已經美人在懷。

那個親密相擁的背影在腦海裏一閃而過,身體微微一顫,雖然隻是瞬間,卻被李修研敏感的捕捉到,他深信這是一個受傷無助的白天鵝,他真是賺到了,眼中精光一閃而過。

不知怎麼的,眼皮越來越重,好幾次幾乎就這麼趴在對方的肩膀上睡著了,猛然醒來卻發現仍然在跳舞,已經是第幾曲了?好像過了很久也許隻是幾秒,自己真是失禮,竟然跳著跳著睡著了。

“去休息一下吧!”魅惑的聲音在響起,熱氣噴薄在耳際的皮膚上麻麻癢癢,聲音明明近在咫尺卻又那麼飄渺幽遠,腳步有些虛浮,難道酒勁犯了?

“恩!好!”本是正常交談,說出來卻輕柔纏綿,更像嚶嚀細語,撩人心弦。丁淩心裏一驚,想去要杯醒酒茶,腳下一軟,身子像下了鍋的麵條一樣癱在李修研身上,強烈的男性氣息帶著淡淡的古龍香水味刺激著她的嗅覺,身體莫名燥熱,心髒仿佛要跳出來,震得她眩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