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朱邪逸玄道:“你不是擔心你身邊的那些嬤嬤們都年紀大了,在外不放心麼?你到時候沒有機會出去探望她們,不如趁著我們的大婚,把她們都給接進來,怎麼樣?”朱邪逸玄見她停下了手裏的動作,轉過頭來看著自己,隻是那眼裏怎麼自己覺得有些猜測的意思,不過朱邪逸玄這心裏卻還是十分的高興,好歹她是在聽自己說話了,於是又連道:“而且我不在家裏,有著她們跟著在你的身邊,終究是好些,說來書香那幾個丫頭是乖巧,不過卻到底是年紀輕了寫。”

蘇海棠當即愣住了,他這竟然是在關心自己,而且未雨綢繆,這難道是代表著他的心裏已經在意自己了嗎?喜悅此刻自然是占滿了心裏的每一個角落,可是她不能那麼沒有沉著的就在他的麵前一副高興得像是撿了寶貝似的。

母親從前就說過,男人對女人好的時候,女人不要太得意,也不要太高興,若不然當這一切不過成了夢幻破影之後,自己會承受不過來的。

因為女人真是水做的,很軟弱。經不起感情的打擊與傷害,所以自己要從一開始就把前麵的路看清楚,若是有陡峭,自己還要走,到時候即便是摔了,也不會覺得有個什麼。

因此,現在蘇海棠告訴自己,不能太高興,反而是變得更加的理智,問道:“朱邪逸玄?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能老老實實的回答我麼?”

她問的及其的認真,一雙魅人的眼眸此刻像是個不認得路的小女孩一般的懵懂,充滿著擔憂。

“什麼問題?”朱邪逸玄,不知道這個小女人的身體裏到底是有什麼?為何麵對著自己,她永遠能這麼冷靜,沒有像那些女人一樣,若不然就是故顯嬌態媚狀。不過此刻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她這樣的眼神,少了她往日裏的成熟與穩重,這樣的她,同樣叫他覺得很是真實,沒有一絲的做作,而且有種莫名其妙的心疼感覺。

隻聽蘇海棠一字一頓的認真問道:“你在意一個女人的容貌麼?”她對自己的容貌自然是有興趣的,隻是太美了就是禍水。自己清楚的知道,大多數的男人,願意了解一個女人,從一開始就是從她的容貌來開始認識。

也正是知道這個原因,自己這才心甘情願的帶上這張麵具,不願以真是顏麵來示人。因為那樣不會給自己帶來什麼好運,反而是無端招來許多的災禍。

即便是朱邪璟曾經說過,隻要自己願意的話,可以把這麵具撕掉,他的言下之意,朱邪家的人會保護自己的,可是那始終是他一個人的想法而已,所以在沒有知道這朱邪逸玄是個什麼想法之時,自己是斷然不會把這麵具拿掉的。

朱邪逸玄本來因為上一次的事情,就懷疑了她的容貌,不過卻沒有怎麼放在心上,因為從一個開始自己對她有意思,不是從她的臉上開始的,而是從她的為人處事。此刻聽見她這麼問,不由來忍不住郎朗笑起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