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輸鏡夜果然是病著了,經過朱邪玉宸在那裏觀察了幾日,鑒定他此刻已經有些因此而走火入魔了,才回來。而蘇海棠說過,不會直接把公輸家毀了,而是要慢慢的,像是淩遲一般,絕對不給他一個痛快,而且因為這一陣子的缺米風波,朱邪家雖然沒有被影響到,不過下麵的百姓們卻是收到不小的衝擊,大家都需要整頓,所以便沒有在去爭對他。
而蘇海棠此刻擔心的是朱邪玉溶,他既然沒有來信,又不見回來,蘇海棠這裏難免是多想,生怕是會出個什麼事情。此刻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不方便起來了,若不然真的在去兗州一趟。
“夫人,休息吧,明日司徒家的人就到了,您可不能缺席了。”書香見她此刻站在窗前,定然又是在想大管家去找家主的事情了。所以這便提醒道。
蘇海棠聞言,這才想起來,明日司徒家的人來,若是有太陽的話,母親定然是不能出來接待的,所以自己還是先養好身體的好。一麵問道:“今日你去大小姐那裏,她是個什麼意思?”
在說這朱邪晴兒跟著朱邪音兒的年紀都已經十八了,卻還沒有定個人家,蘇海棠也怕耽誤了她們,所有這有人來提親的,她也沒因為朱邪逸玄道事情,而把她們兩的事情耽誤了,這司徒家雖然不是五大家族之一,但是卻也如石家一樣,算是富甲一方的,而且又隻有一個獨子,少年英才的。聽說跟著朱邪玉笙在生意上還有想交情,為人雖然不是什麼忠厚老實,但是也算是真誠,因此蘇海棠在才答應了見見。
今日便讓書香去給宗政英說了,又告訴了朱邪晴兒,明日讓她準備好,瞧著可以便來往,若是不願意也罷了。
書香這才想起來,自己也真是糊塗,竟然忘記了告訴夫人了,方道:“大小姐說都聽夫人的。”
“聽我的哪成啊,這日子是她自己要過,我若是就這麼定下來,以後她過得不好,我可負責不起。”蘇海棠聞言,隻笑著說道。
次日才過了早飯,司徒家的公子便來了,三管家也帶著畫沉一同回來了,蘇海棠這自然是高興,吩咐書香去把這司徒公子安排在了銀樹閣裏,邀請他中午到風荷亭裏賞荷花。
秀嬤嬤那裏領著丫頭們去風荷亭安排,這廂畫沉一回來,便直接回了沉香閣,與蘇海棠等人見麵,又知曉這陣子發生的諸多事情,難免是傷心,不過大家也都默契都沒有提起半分來。
蘇海棠隻是擔心她過得怎麼樣,所以這見著麵了,便連忙問:“過得好不好?”想他們雖然是訂了親,不過這到底是沒有真正的成親,就怕她受了欺負。
畫沉聞言,心裏自然是感動,想夫人竟然這麼掛記著自己,隻連忙回道:“一切很好,隻是讓夫人您擔憂了。”心裏一麵責怪那朱邪玉笙,那日也就這麼把自己強行的帶走,都沒讓自己跟夫人到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