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雨被阿格瑪這一摔,在牆角昏了過去。
阿格瑪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原來老情人相會的場麵是這樣特別的。看來,你們都是重口味的人啊!”
我沒好氣地看了一眼阿格瑪,“真不知道你這小腦袋瓜子裏麵,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麼古靈精怪的事情?!小心我讓你師父把你關進修行地,此後一天都不讓你出來!”
阿格瑪吐了吐舌頭,“我都說你這個辦法不靈的。還是把她交給我吧,我一定讓她乖乖地聽話。”
我橫了阿格瑪一眼,“當我不知道你心裏打的什麼鬼主意?你要是把她弄死了,我就用博格達最嚴勵的處罰處理你!”
阿格瑪一邊笑著,一邊將我往外推。“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我看了一眼蜷縮在牆角,依然昏迷的若雨,知道再呆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便離開了關押若雨的屋子。
中午時,龍川和多勒訓練結束後回到了神廟。隨後,阿格瑪帶著寶寶也笑眯眯地走了過來。看到我,阿格瑪便一拍寶寶。寶寶呼地一下就竄到了我身邊,竟人立著搖起了尾巴。
寶寶的神態把我逗樂了。
這時,阿格瑪湊到龍川身邊,悄悄地和他耳語起來。
多勒問他們什麼事情這麼神神秘秘的?不能說出來大家聽聽?
阿格瑪說,“我是在向龍川請教一些問題。”
龍川說,“阿格瑪是在問我,外麵的世界裏,對最壞的那種人,也就是最罪大惡極的那種人,都是怎麼處罰的?”
我盯著阿格瑪,我知道她滿腦子的古怪念頭,決不會無的放矢,一定是正在打著什麼鬼主意。我沒有插話,我要看看她怎麼往下演。
龍川說,“曆史以來,對這些人,一般都是處以死刑。但也有的國家和地區認為生命是上天賦予的,誰也無權剝奪。所以隻是終身監禁。也有的國家和地區認為監禁既達不到警示世人作用,恐怕連讓罪犯懺悔的作用都不大。而死刑雖然可以警示世人,但對罪犯自己卻是一種痛痛快快的解脫。人一死,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這些國家和地區是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段,讓罪犯活著,卻再也不能害人。但真正絕頂壞的人,卻是不會受到處理的。因為他們都是處理別人的人。”
阿格瑪忽閃著大眼睛,似乎成了一個無稚少女。她問,“那他們采取的特殊手段,又是一些什麼樣的手段呢?”
龍川搖搖頭,“具體就不用說了,反正犯人肯定是沒有了行動能力,可思想和意識、感覺都清清楚楚,又隻能混吃等死。”
阿格瑪皺起了眉頭,看看龍川,又看看多勒。“那到底是用什麼辦法,能起到這樣的作用呢?”
龍川笑了笑,看了看我,“這樣的辦法太多了。你自己想吧!”
多勒說,“如果一個人罪大惡極,直接把他殺了,確實是太便宜他了。應該讓他活著。留著他的眼睛能看,留著他的耳朵能聽,但是要廢去他的雙手,讓他傷不了別人,廢去他的雙腳,讓他不能逃脫。最好再割去他的舌頭,讓他不能胡說八道。讓他就這樣活著,看得見聽得見,卻再也不能害人。讓他在這樣的日子裏懺悔自己的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