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走了?”巴黎的警局裏,言靈對麵前的兩位警官問道。
兩位警官對視一眼,其中一位答道:“你可以離開了。你沒有任何嫌疑。”
“我的同伴呢?”
另一個警官一攤手:“兩位年輕女士也是一樣。看來你們卷入這場詭異的死亡事件,真的隻是運氣太差。我們現在相信你的證言了。”
“你們相信的不是我說的話,而是證據。是發現了有利於我的證據,對吧?”
這個警察顯然很健談。他很詳細的解答:“準確的說,不是有利於你的證據,而是徹底排除你的嫌疑的證據。現在告訴你也沒什麼關係。致死的咖啡勺上隻有侍者的指紋,你不可能戴著手套。除此以外,事發現場其他人的證言都顯示了你的清白——他們的證言基本上是一致的,就是說死者很粗魯,但是你什麼都沒做,或者說你什麼都沒來得及做——也許,如果有‘詛咒他人致死罪’的話,你倒還有點嫌疑。不過,你不可能真的是東方的巫師吧?哈哈哈……”
言靈附和似的笑了笑。
“好了,年輕人,出去享受自由吧——這個才是最可貴的。”
當言靈施施然走出警局的時候,他看到警局門口有兩撥人。左邊一撥是剩下的那三個人,張廳長的夥伴;另一邊,是卓韻和艾莉婕。
言靈看了那三個男人一眼,帶著兩少女走了,顯得很冷漠。
“你怎麼了?”三人中的一位領導注意到另一位似乎有點不對勁,他在打寒顫。
“總覺得這小子真邪乎……你說說,這小子真的沒嫌疑嗎?”
前一位領導意味深長的說道:“當著我們的麵,他沒有破綻。在警局,他還是沒有破綻,或者說他能讓警察忽視掉可能存在的破綻,不管是強迫還是隱瞞……我問你,這樣的人是咱們招惹得起的?就算老張是他殺的,那又怎樣?他能毫不顧忌的殺掉老張,就不能殺掉咱們?你傻了?”
而在那三人視線的盡頭,卓韻一邊牽著言靈的手,一邊問道:“為什麼警察能逮到我們?”
他們離開現場沒多久就被警察找到,請進了警局。
言靈的另一隻手被艾莉婕霸占了,她給新加入的小菜鳥普及了一些常識:“對於警察來說,找人絕對不算高難度,更何況間隔的時間那麼短。警察知道我們離開現場的時間,就可以得出我們所能達到的最遠距離,然後設路障就好了。”
“我一開始就沒打算躲著警察。那人死了之後我們離開現場,隻是為了顯得盡量自然。”言靈補充道。
卓韻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不禁一拍腦袋:“不好!你說,警察會不會在我們的身上放竊聽器什麼的,那他們現在不就已經……”
艾莉婕挽著言靈的胳臂,笑嘻嘻的解釋:“不可能的。你難道沒看過刑偵方麵的小說或是電影之類的麼?這樣是侵犯隱私權的,就算得到了犯罪證據也不作數。法庭可是不會承認的哦……而且,言靈哥哥——”
言靈很有默契的接過話題:“嗯,我身上有感應器。如果有人對我們用了竊聽器或監視器,我會發現的。小韻,你真是太嫩了。對你的特訓迫在眉睫。”
卓韻俏皮的吐一下小舌頭:“好嘛……那就特訓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