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神秘來信(2 / 3)

我猛的從吧椅上跳了下來一把手拎住了老頭的衣領冷聲問“我五爹怎麼了?”

那老頭一臉賤笑,將我的手從他的衣領拿開“小兄弟,這枚可不是你五爹的那枚。”

“放屁,他那枚我見過。和這個一模一樣。”我舉起手中的扳指“你趕緊說,我五爹現在在哪裏?”

“呦嗬”老頭輕蔑的看了我一眼“剛不是你說你五爹出國了嗎?怎麼?現在又問我去哪了?”

“這東西,真的不是我五爹的?”我狐疑的看著老頭的臉問

“那是當然了,正因為我手頭上有這麼一個扳指,所以我才要來找你五爹,想讓他幫我瞧瞧這東西是否出自一個人手裏。”

看老頭的樣子到不像是在說謊,我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清咳一聲“那個,我五爹真的不在。他外出了,大約明天回來。不行,你明天再來?”

老頭的臉色有些犯難,他想了片刻開口“哎呀,這個嘛。我今天晚上就要回北市的。這樣嘛,你用手機拍張照,等你五爹回來。讓他瞧瞧,這個是我的聯係方式,你收好。”

說著老頭從兜裏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我,我接過名片一看這老頭的名字還真有點怪異。侯德珠,我強忍著自己的笑意點了點頭,拿出手機將扳指前前後後拍了一個遍,然後將扳指遞還給了老頭。老頭接過扳指雙手抱拳做了一個江湖的禮“那個小兄弟,就不打擾你了。告辭了。”

說完他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看他有些沒落的身影我不禁有些不忍,不過這個年頭很快就被我打消了。我家的背景畢竟很深。老爹經常和我說如果有人問起了咱家的背景,你盡量就是撿沒用的和他們說說就是了。

在張市早些年間我家也算的上是一戶名門望族,我爺爺白桂珍早年跟隨老蔣打日本鬼子撈了不少的油水,後來國共兩黨爭奪天下,我爺爺為了避免自己手上不粘上同胞的鮮血就辭官回了家。那玉扳指也就是爺爺當時的玩物,後來爺爺死了。這東西就落在了我五爹的手上,五爹這個人平時不怎麼愛說話,偶爾就是對著白酒瓶子絮叨絮叨自己的苦悶心事。

看著老韭菜遠去的背影我重新坐回了吧台的椅子上拿出手機翻出剛才所拍的那些照片,我一邊看著一邊眉頭緊皺,感情這東西不是五爹那個。五爹那個扳指上麵沒有五鬼抬棺這個圖案,而這枚扳指上麵卻有“看來那個老奸頭沒有忽悠我,這個確實不是五爹的。”我繼續翻了幾張將照片定格在了一張平麵照的圖片上,模糊之中感覺這扳指上有一行極小的文字。

我將圖片放大後才算看清楚,原來這上麵有一行鳥篆的文字,具體寫的是什麼我看不懂,不過我猜應該是講述主人生前事跡的,我把手機重新放回兜裏,想要趴在吧台上小眯一會。

“白羽,你的信”外麵一聲如獅吼般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

“來了,來了”我拍著自己有些發悶的腦袋不耐煩的走了出去“這一天生意一單沒有,反而亂七八糟的事情一大堆。”

“你小子知足吧,平日裏這條街上屬你的郵件最多了。”郵遞員從信包裏掏出一個用牛皮紙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包裹遞給了我。

“唉?不是說信嗎?怎麼是包裹?”我接過包裹疑惑的問“難道說現在包裹也叫信?”

“嗬嗬,少扯了。我走了,回見”郵遞員沒好氣的說了一句騎著他那二八大鐵驢(過去的老舊自行車)走了。

回到酒吧的我找到一處卡座坐下將手中的包裹拆開,包裹上沒有郵寄地址光有一個郵件的地址。我不禁開始納悶這究竟是誰郵寄給我的,“難道是我那半吊子大哥?”

偌大的包裹裏隻有一封已經老舊泛黃的信封和一把生了鏽的鑰匙,我拿起鑰匙仔細端詳了半天,除了在鑰匙的把柄上刻有一個大大的白字以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特別之處。我把手中的鑰匙放下又打開信封去看,這封信的開頭明確的點出了我的名字。至於信的內容我越看後背感覺越涼,信封的最後落款日期是1986年。

“這封信是二十八年寄出來的?”我看著信件上的落款日期詫異的自問“難道說這信寄了二十八年?”